“用一條人命換一個教訓。這個教訓未免太貴重了些。”寧漠轉頭看向姚觀棲，“你和曹市長不是合作得很愉快麼。怎麼突然對他起了殺心。”
姚觀棲猛地抬起手，卻被寧漠一把抓住。
“你幹什麼。想殺人滅口？”寧漠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看得姚觀棲心頭無名火起。
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對寧漠做什麼，否則他會惹上大麻煩。
姚觀棲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壓抑著怒氣說：“總之，這件事與我無關。就這樣。”
姚觀棲走出幾步，聽到寧漠在身後說：“曹市長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我會判斷。”
他什麼都沒說，走出餐廳卻狠狠捏碎了紅酒杯。
玻璃渣刺進他的血肉，有絲絲血從他指縫中流出來，助手看見了馬上說：“姚總，您的手流血了，我送您去醫院吧。”
“不用，回酒店。”
“可是——”
“回酒店！”姚觀棲暴怒，沒好氣地嗬斥道。
助理不敢多說什麼，隻好把他送回酒店，又去酒店附近的藥店買了一盒雲南白藥給他。
姚觀棲沉默地處理了傷口，正準備去酒店的健身房健身，忽然感覺心口絞痛倒在地上。
“嘶——”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頭暈心悸到難以言喻。
他顫抖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給助理，讓他馬上回來。
幸好助理開得不遠，立刻拐了個彎回來救姚觀棲。
助理從未見過姚觀棲如此狼狽的樣子，趕緊把他扶起來，“姚總，我打120吧！”
“不用。”姚觀棲喘著粗氣說，“你把保險箱打開，密碼是3497，裏麵有一個藥盒……拿出來！”
“是。”
助理找到藥盒，裏頭隻有三顆藥，他趕緊放在姚觀棲麵前，“姚總，您要吃哪顆？”
“紅色那顆！動作快點！”
“好。”
姚觀棲吃了藥之後，過了一分鍾，他不再發抖。又過了一分鍾，他不再心悸了。
“扶我起來。”姚觀棲說。
助理連忙把他扶起來，小心翼翼地說，“姚總，要不咱們還是去一下醫院吧？您平時身體很好，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必須謹慎對待啊。”
姚觀棲白他一眼，“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
助理擔憂地看著他，“姚總——”
“還不趕緊按照我說的去做！”
姚觀棲沉下臉，助理隻能照他吩咐去做。
助理離開之後，姚觀棲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
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小病小痛都沒有，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突發心悸。
而且……曹市長就是死於心悸。
他深吸一口氣，給大哥打了個電話，迫不及待地問：“大哥，你給我的藥還有沒有？”
“什麼藥。”
“就是上次組織裏新研發的藥。”
“哦。怎麼了。”
“我吃了一顆，還想再要一顆。”
“上次總共就做了那一點，沒有更多的了。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