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
這是寧漠最後對姚觀棲說的話，之後他就被寧漠請出了辦公室。
陳錦送姚觀棲到樓下，因為李昊的事情，陳錦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姚總，慢走不送。”
陳錦正要轉身走，姚觀棲叫住他。
“陳特助，是不是因為李昊的事情，寧總覺得我太容易心軟了？所以不跟我合作。”
陳錦和他隔了半米，麵無表情地說，“姚總，李昊的事情寧總不讓我們提，我們也忘記了。你也不必太記在心上，反正下一次我們寧總也救不了你。”
“……”姚觀棲眼神有些微妙，“上次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處境。”
“理解？你也不需要我們的理解吧。”陳錦冷漠而疏離地說，“寧總的意思很明顯了，既然大家不是一路人，就不必硬湊在一起做生意了。免得兩敗俱傷。您說呢？”
姚觀棲臉色微沉，沒有說話。
“對了，還有一件事，本來不想說，但是既然今天碰上了，那我也跟你明說了吧。”陳錦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你跟簡小姐見麵的事情讓寧總很不高興，寧總沒有明說，但不代表寧總會放任你的行為。”
姚觀棲眯起眼睛，“看來簡小姐已經向寧總告狀了。”
“告狀？”陳錦覺得好笑，“既然你見過簡小姐，應該知道簡小姐是什麼脾氣。告狀這種事情不是簡小姐會做的。”
“那寧總怎麼——”#@$&
見姚觀棲一副要刨根問底的樣子，陳錦不耐煩地打斷他，“寧總怎麼知道的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不要再試圖打擾簡小姐。寧總不但不會同意跟你合作，還有可能會讓你付出代價。”
姚觀棲收起溫文爾雅，眼神驟冷。
“你們應該知道，跟我合作百利無一害。跟我合作，這是多少公司夢寐以求的機會。”
陳錦沒見過姚觀棲這個樣子，但他絲毫不怯。
“是麼。那就請姚總把這個機會給他們吧。我們就不要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姚觀棲也就不再堅持，隻說：“希望寧總不會後悔。”
陳錦笑而不語，寧漠當然不可能後悔。
姚觀棲走了之後，陳錦回去跟寧漠回話。
“老大，剛才姚觀棲臉色都變了。我還真有點……被嚇到。”陳錦說完又怕寧漠覺得他太弱，忙解釋道：“剛才姚觀棲那個眼神很陰，他看起來那麼溫文爾雅的人居然還有這種眼神，看著就讓人不舒服。”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寧漠掃一眼之前姚觀棲送來的文件，一抬手，直接丟進垃圾桶。
……
姚觀棲來找簡淩煙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簡淩軒和簡淩塵那裏，他們都很想知道姚觀棲來找她幹什麼，但是上次不歡而散令他們之間的氣氛很尷尬，他們不知道怎麼開口。
“坦白說，淩煙上次的質問讓我很傷心。在她眼裏，我這個哥哥是什麼？她為了寧漠連自家人都懷疑。”簡淩塵說一句喝一杯威士忌，沒一會兒就染上了重重的酒氣。
簡淩軒也很難受，但他比簡淩塵理智，隻是小酌，沒打算買醉。
“你是哥哥，大度點，讓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