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漠還在冷靜地操盤,看得謝辭安真是佩服。
謝辭安剛把寧漠送回錦都公寓,離開沒多久,接了個電話,又瘋了似的跑回去。
寧漠開門看他氣喘籲籲的樣子,剛皺起眉頭,謝辭安就說:“老大,不好了,喬北亭……跑了!”
“怎麼跑的。”
謝辭安忙把照片遞給他看,照片裏,看守喬北亭的人倒在地上,脖子上還有兩個明顯的洞,一看就是被蛇咬出來的。
“喬北亭和他的蛇都跑走了。”
寧漠當機立斷,“去現場看看。”
“老大,您要去麼?萬一他和他的蛇還在附近,您去了不是自投羅網麼。還是我去吧。”
“別廢話,先去看看。”
謝辭安隻好答應,“是,我去開車。”
現場比照片上更加淩亂,知道寧漠要過來,其他人都不敢動現場,直到寧漠到達現場還是保留被發現時的模樣。
死者的屍體已經開始變化,謝辭安怕惡心到寧漠,連忙說:“老大,您小心點,看起來這條蛇挺毒的。”寧漠置若罔聞,蹲在地上查看死者的情形。
這個死者沒有掙紮的跡象,脖子有勒纏的痕跡,他腦中立刻勾勒出案發的場景。
這條蛇在死者脖子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然後在他脖子上咬了致命的一口。兩個死者的情況如出一轍,估計是兩條蛇一條解決一個人。
“見鬼了,老大,我明明是把這兩條蛇和喬北亭分開關著的。難道這兩條蛇知道我們抓了它們的主人,替它們的主人報仇呢?”謝辭安納悶地蹲在寧漠身邊說。
旁邊站了一圈謝辭安的手下,聽了這話心裏都有點毛。
“應該不會吧?這蛇哪有這麼神。”
寧漠注意到蛇箱是打開的,還有吃了一半的食物,猜測是這人喂蛇時被蛇偷襲了。
但是如果蛇要偷襲人,之前有那麼多次機會為什麼不動手?為什麼等喬北亭來了之後才動手?難道是在等喬北亭的指揮?
“把這兩個人好好安葬了,多給點帛金。”
謝辭安連忙答應,“老大,那喬北亭怎麼辦?”
“現在出去找。昨晚剛下雨,外麵的地還很濕,還有腳印可以找。”
謝辭安連忙朝身後揮手,“沒聽到老大說的嗎?!快去找人!”
“是。”
一群人立刻散開,朝外麵走去。
這附近有好幾個正在施工的工地,找起來頗費時間,謝辭安和寧漠先回車上等。
“老大,這喬北亭和他的蛇也太邪門了。都不在一個屋子裏,怎麼也能指揮他的蛇殺人啊。”謝辭安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毛骨悚然。
“不奇怪。”寧漠喝口水,“喬北亭馭蛇有術,這麼多年一定和他的蛇培養出了超乎尋常的默契,有什麼暗語也不奇怪。”
謝辭安卻越聽越覺得嚇人,“血色山茶怎麼都是這種奇怪的人啊!”
謝辭安剛說完,他的手下就給他打電話。
“老大,謝哥,找到蛇爬行的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