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昊失蹤得很徹底。
一連好幾天，阮明月都沒聯係上他，隻好告訴寧漠。
“他現在到處東躲西藏，找不到他很正常。”
阮明月還是不放心，“他會不會出事了？”
“不一定。”
“小四，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寧漠無聲地笑了笑，“還能怎麼處理。”
“你會報警麼。”
“會。”
該交給警察處理的事自然要交給警察，但在交給警察之前，他也不會讓阮元昊好過。
阮明月沒說什麼，隻說有消息了通知他。
兩天後阮元昊的助理被寧漠的人找到，陳錦立刻趕過去審問。
“說，阮元昊在哪裏？”
助理東躲西藏了幾天，現在蓬頭垢麵，他頹廢地抓了抓頭發，眼裏滿是絕望。
“我不知道。”
“少跟我裝。”
陳錦抓著他的領口把他拉起來，“你不說就去警局跟警察說。”
“難道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了？”助理嗤笑。
陳錦冷眼看他，“不會放過你，但你會比現在好受些。”
“……我不知道。”助理跟陳錦要了一根煙，點上後深深地吸了一口。“老爺子被救走的那天老板就不見了。他沒來開會，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少來這套。你是他的心腹，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助理苦笑，“老板這段時間一直在跟一個人聯係，但他從沒跟我說過這個人的身份。也沒有讓我去幫他處理過這個人的事情。所以事情都是他親自辦的。”
“還有呢？還有什麼？”陳錦的態度緩和了些，看他三兩口就抽完了一根煙，主動又拿了一根給他點上。
“老板很聽這個人的話，這個人叫他做什麼，老板就做什麼。這段時間老板拚了命地拉投資也是因為這個人。”
“他要阮元昊投資什麼？”
“我不知道。隻知道是個科技領域的東西，好像是什麼生物……”助理深吸一口煙，眼裏有無限的惆悵。
陳錦問完了話，讓人把他送到警察局去，然後把錄音送回去給寧漠聽——他按照寧漠的吩咐把過程給錄了下來。
寧漠聽後，垂眼看向桌上的一張照片，那是謝辭安洗出來交給他的。
阮元昊的合作人就是這個人。
最有可能把阮元昊藏起來的也是這個人。
謝辭安又跑了一趟，有了上回的經驗，他特意多敲了兩下，惹得那麼十分不快，立刻開了門。
“怎麼又是你？”鄭南山火大地看著他。
謝辭安故作一愣，反問道：“怎麼還是你？不是阮總住在這裏麼。”
“他不住這裏。”鄭南山要關門，謝辭安不讓。
“上次我回去被大老板罵了一頓，這回我不見到阮總不會走的。你告訴阮總，我們是很有誠意合作的。”
鄭南山嘴角抽了抽，這是把他當阮元昊的助理了？
“要我說幾次，滾。”
謝辭安雙手環胸，一副我就不滾的樣子。
盡管鄭南山很想掐死他，但是這裏是走廊，他得克製住自己。
“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