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把她囚禁起來供你一個人取樂的玩物嗎(1 / 2)

安知夏愣愣地保持著上身半揚起的姿勢,手中的匕首在月光的照耀下滴著鮮紅的血液。

隨著她翻身而起,月光似乎都明亮了些,照在來人俊朗無鑄的麵容上,讓她一瞬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隻是此時的陸言澤頗有些狼狽,他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海水濕噠噠的地從他身上聚成水滴落下來,撫著安知夏發絲的手臂上是新增的劃痕,正嘩嘩地往外流血……

過了半響,安知夏把匕首一扔,緊緊地抱住了他。

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地洶湧而出,很快陸言澤的肩頭就感覺到一片溫熱的濕意,他無聲地歎息,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撫摸上安知夏微微顫抖的背,輕輕哄她。

“別哭了,我這不是過來了嗎,別哭,別哭。”

安知夏嗚咽,好似要把這些天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她扒住陸言澤的肩膀不肯抬頭,哽咽著喊他的名字。

“陸言澤……陸言澤……陸言澤……”

“嗯,我在,我一直在。”陸言澤沉穩的回應,就好像他一直都在那裏,從來沒有離開過。

安知夏哭著哭著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劃了他一刀,連忙擦擦眼淚去看他的傷口,幸好她的力氣小,隻割開了些皮肉,這會功夫血已經止住了,饒是如此,安知夏還是懊惱得掉下眼淚。

陸言澤伸手揩去她的眼淚,心疼地說道:“哭什麼,不怎麼疼的。”

安知夏又抬起臉仔仔細細地檢查他的臉,在額角上看到一個已經被水泡得發白的傷口,看著她定定地木管,陸言澤偏了偏頭,讓額發遮住了那個傷口,雲淡風輕地說道:“開遊艇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的,不深,一會兒工夫就止血了。”

不深,一會兒工夫就止血了?

得有多大的傷口泡在海水裏還不止血的?

安知夏眼中露出疼痛的情緒,她顫抖著抬起手,想撩起他額額發看看傷口,牽動手上的銀鏈發出細碎的聲響。

陸言澤的目光這才落在她手腕上,待看清那發出聲響的是什麼東西後,他的眼眸驟然變了,又黑又沉,令安知夏不自覺地垂下手,試圖用袖子遮住那根囚禁她的東西。

陸言澤卻不讓她掩飾,他攥住安知夏的手,強行撩起她的袖子,目光順著綁在她手腕上的銀鏈一路延伸到床頭,待看到源頭後延伸狠狠地抖了抖。

“他把你綁在這裏?”陸言澤開口,語氣冷冰冰地。

安知夏不自在地縮了縮手,試圖安慰他:“還好啦,這鏈子很長,我沒有——”

沒等安知夏說完,就聽到陸言澤狠命的去拽那根鏈子,細細地鏈子被他拽得發出聲響,但仍舊堅固。

安知夏製止他有些失控的情緒,說道:“沒用的,我已經試過了,用匕首砍也砍不斷。”

陸言澤聽言,目光落在了被安知夏扔在一旁的匕首上,他撿起那把匕首,目光在銀鏈的另一端落了落,那頭綁著的是木質的床頭的一根手臂粗的木頭。

“既然解不開那就連木頭也抱走吧。”男人說著開始輕輕地用匕首一點一點的開始削那塊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