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澤不禁可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消失在了黑夜裏。
宋子遇被那幾個人折磨的可真夠嗆的,自己的臉上並看不出來受傷的痕跡,可是身體上大小傷可不下十幾處,而且這些傷都不見血卻都疼痛無比。
第二天一早,宋子遇就被放了出去,臨走前,聽見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說道:“最好老實點,如果再惹到我大哥,可就不像這次幸運了。”
宋子遇拖著疼痛無比的身體,好不容易打到了出租車,去了醫院。
下了車,宋子遇拖著踉踉蹌蹌的身體朝著醫院大廳走去,卻碰到了剛從醫院出來的顧沛。
“大叔,你怎麼了?”顧沛看見宋子遇後急忙跑了過來。
“沒事,先去醫院吧。”宋子遇此時有些狼狽。
“怎麼能沒事?”顧沛做勢就要攙扶宋子遇,可是剛碰到宋子遇的胳膊,宋子遇就吃痛得躲開了。
無奈,顧沛隻好收回手,慢慢地跟在宋子遇後麵。
“怎麼傷的?”醫生麵無表情地問道。
“打架打的。”宋子遇礙著麵子,如是說道。
醫生看了一眼宋子遇,然後就大概檢查了一下,說道:“這些傷都屬於軟組織挫傷,實質上並沒有什麼大礙,我這下給你開點消炎藥和止痛藥,你吃完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
然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見醫生走了出去,顧沛急忙問道:“到底怎麼了?”眼底擋不住的擔憂。
“陸言澤幹的,昨晚綁了我,並折磨了我一晚。”宋子遇知道顧沛肯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就實話實說了,而且也不想讓她太擔心。
此時,安知夏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沛沛,你在哪?”安知夏在電話那頭問道。
“我,我在……”顧沛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是出什麼事了嗎”安知夏問道。
好半天,顧沛望了眼宋子遇,說道:“我在醫院,大叔受傷了。”
“什麼,我馬上到。”說完安知夏就立馬掛了電話。
約摸二十分鍾的時間,安知夏就趕到了醫院。
進了病房,安知夏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後,憤怒的說道:“陸言澤,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肆意妄為地傷害我的朋友!不行,我要去找他!”
“知夏,你不能去,現在你懷著孩子,不能太過操勞奔波,而且你現在去根本就是自投羅網,也許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你去找他。”宋子遇冷靜的說道。
“對,大叔說的對。”顧沛也覺得有道理。然後思索了一會說:“我去找他理論。”
“沛沛,不行,你不能去,我害怕他會傷害你。”安知夏製止道。
“我覺得他再怎麼說,也不會為難我一個女人吧。”然後不顧安知夏和宋子遇的阻止,就這樣一個人跑了出去。
病房裏,安知夏替宋子遇買了一些水果,準備去衛生間裏洗一下,剛轉身,就被宋子遇叫住了。
“知夏,你會怪我嗎?”宋子遇輕聲問道。
“怪什麼?”安知夏反問。
“當年為了阻止你嫁給陸言澤,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也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宋子遇滿是歉意,但仍然抵不住滿眼的愛意。
頓了頓,安知夏說道:“我知道,當年是我太任性,但現在我仍然不後悔我嫁給陸言澤,所以我不會怪你的。”
聞言,宋子遇滿臉欣喜,說道:“那讓我以後來照顧你和孩子吧,我一定將他視如己出。”
安知夏看見宋子遇如此執著,不忍心傷害他,“大叔,我對你還是像三年前說的一樣,你是我的大哥……一輩子的大哥,我們之間不可能的。而你也值得有個更好的女人去愛你。”
宋子遇聽到安知夏這樣說,心中一痛,但臉上卻是輕鬆的表情,“好,那就讓大哥照顧你吧!”
“嗯,好,大叔。”安知夏笑著說道。然後就轉身去洗了水果。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婷婷,怎麼現在打電話過來?”宋子遇問道。
電話那頭的女人正是宋子遇現在的老婆。
“就是想你了呀。”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宋子遇不免有些頭疼,王婷婷對他是不錯,可是他就是對她沒感覺,而且王婷婷天生的愛吃醋,一天好幾個電話打過來說是想他,其實是來查崗的。
“我也是,我現在在談生意,我們等會再說。”宋子遇聽見安知夏的腳步聲,便立馬找借口掛了電話,他還不想讓她知道他已經結婚的消息——至少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