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知夏快要傳不上來氣的時候,陸言澤放開了她。
陸言澤深情地看著安知夏,眼中有這說不出的情緒,安知夏微微愣神,剛才差一點就要沉醉在陸言澤的吻裏。
還有……剛才他的眼裏好像有種愛戀的感覺。可是轉眼一想,怎麼可能呢,陸言澤對自己從來都隻是厭惡。
安知夏想要推開陸言澤,隻聽陸言澤沙啞道:“別動。”
粗喘的氣息撲散在安知夏的頸窩,她不由得向他懷裏縮了縮,不僅是後頸,心也有些癢癢的……
可能隻有喝醉酒的陸言澤才會這樣卸下鎧甲,像個孩子一般吧。
就這樣貪戀一下吧。
於是,安知夏不再動,就這樣靜靜地靠在陸言澤的懷裏……
半夜,陸言澤可能是酒醒了,看著懷中的安知夏,心裏竟有些滿足和高興。
也許……他真的愛上她了吧。
低頭,冰冷的唇畔吻上了安知夏的唇。
而從沉睡中緩緩醒來的安知夏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兩個人在迷糊中各自從對方的身上汲取溫暖。
一夜纏綿……
……
第二天一早,安知夏動了動全身酸痛的身子,隻覺自己快要散架了……
身旁床邊的溫度已經涼了,看來他已經走了好久了吧,安知夏如是想著。不知道昨夜到底是誰主動的,隻覺的昨晚的陸言澤溫柔的不像話,讓她在不禁意間慢慢沉淪……
“安小姐,你醒了嗎?”劉姨敲著門。
“嗯,起了。”安知夏回道。
說完她便下了床,去了浴室洗漱。
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出去?如果不行,她一定得想辦法逃出去,昨晚的事就當作是她對這段苦苦單戀感情的總結吧!安知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自己的思緒,拍了拍自己的臉蛋,保持著清醒。
她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她已經決定要離開了,不能因為陸言澤突然對自己好了那麼一點就繼續留在他的身邊,然後再一次……
到頭來,還是自己被傷的傷痕累累。
於是,安知夏在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下了樓,吃了早飯。就朝著悶口走去,果然,陸言澤不會輕易地放她離開……
隻見昨天的那個保鏢仍然一身黑色的西服,帶著墨鏡,站在門口,看見安知夏出來,便立馬走上前來,擋在了安知夏的麵前,麵無表情地說:“安小姐,你不能出去。”
安知夏恨的牙癢癢,可是別墅四周再沒別的出口。
無奈,安知夏隻能默默的返回到了別墅。要不跳窗戶吧?安知夏靈機一動,如是想到。來到臥室的窗子旁,看了一眼,隻覺後怕。
臥室在二樓,離地麵足足有大概5米左右,跳下去,自己的小命都得不保,再何況還懷著孩子,更不能這樣冒險。安知夏訕訕地回到床上坐下。
過了許久,安知夏撥通了顧沛的電話。
“知夏,那天陸言澤把你帶走,沒把你怎麼著吧?”顧沛急忙問道。
“沒把我怎麼著,隻是現在不讓我出門,把我囚禁在別墅裏。”安知夏說。
“囚禁?”顧沛聲音抬高了好幾個分貝,惹得周圍的同事都朝著她這邊望了過來。顧沛立馬噤了聲,小聲說道,“那怎麼辦,看來他是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是啊,所以我想找你幫忙。”安知夏說。
“怎麼幫?”
“你到別墅來,我找借口出門,然後立馬買票離開這裏。”安知夏將自己想到的辦法告訴了顧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