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哥此時的心情,就好像是火山一樣的爆發了。
本來被自己的師傅一頓數落和嘲諷,心情是大受打擊,讓他對陸銘的怨念是更加的深。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在這兒碰到了陸銘!
雖然傷心哥瞬間就覺得疑惑,以陸銘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有資格參加七曜拍賣會?
要知道,雖然他是葬愛家族的一員,通常葬愛家族也給人一種低端的感覺,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另一個身份,是南部苗城第一煤礦公司老板的兒子。
雖然煤礦產業聽起來也很接地氣,但是他老爸的名聲和錢財,即便是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
而他,則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富二代,在苗城可以說是呼風喚雨,一手遮天。
而他的師傅,那就更不得了了,在苗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位特殊人物。
這次,他正是為了陪師傅拍到天竺火,才來苗城趕來參加七曜拍賣會的。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
陸銘攤了攤手,聳了聳肩道。
說話間,他還順便將目光瞥向了角落裏,此時正蹲在那裏細細抽泣的一位年輕少女。
果然是個十足的絕色。
雖然陸銘也很驚訝這傷心哥居然有錢能住這種貴賓包廂。
果然葬愛家族,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這裏的保安對吧?哼!過來給我舔鞋,否則我讓你立馬開除!”
傷心哥冷哼一聲,死死的盯著陸銘,高傲的昂起了頭。
他立刻是先入為主的認為陸銘是這裏的保安,畢竟,即便是在這裏做保安,工資也是十足的不菲。
但是,諒主辦方也不會為了一個保安得罪自己這樣的二世祖。
所以,在傷心哥看來,這是一個絕佳的報複陸銘的好機會。
他要讓陸銘知道,自己不僅是葬愛家族的大護法,也是一位有錢任性的大款!是他惹不起的對象!
一旁閑庭自若一般坐在那裏喝茶的老頭則是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阻止傷心哥。
雖然自從他在苗城收了傷心哥為徒之後,輿論一片嘩然,畢竟傷心哥經常做出一些令他丟臉的事情。
但是,傷心哥對他,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就比如金錢,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些,連傷心哥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陸銘一愣,古井無波的說道。
“別給我***賴賴、嘰嘰歪歪的,難道你專程過來,不是為了舔我的鞋子嗎?”傷心哥不耐煩的道。
“果然,說話風格還是葬愛家族的氣質。”
陸銘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是自然的,氣質這一塊,我們葬愛就沒輸過誰。”傷心哥雙手抹了一把自己的掃把頭,隨後突然怒目圓瞪的道:“你什麼意思?損我?”
“行了,拍賣會要開始了,我不與你計較,讓這個女孩走吧。”
陸銘眼中露出一抹不耐煩,也懶得跟他打嘴炮了。
要不是這家夥在隔壁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吵,他才懶得管這閑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