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抓的那一刻，他就發誓，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程家。
於是他決定，假裝回答李複的問題，先應付過去。
他當即就想回答問題，但又覺得這樣一點都不硬氣，太假了。
哼！
所以他最後隻是衝著李複一聲冷哼，還把頭歪向了一邊。
“嘴還挺硬！”
雷飛冷哼一聲，揮拳就給了陳勇的臉一拳。
由於陳勇已經被凍僵了，這一拳下去，直接就讓陳勇的臉上，浮現出大片淤青。
他痛得咬牙切齒，卻還是瞪著雷飛和李複，一聲不吭。
“瑪德！”
雷飛揮拳又要打他。
李複卻是揮手，攔住了他。
雷飛說道：“老板，這個時代，沒有什麼硬骨頭，多揍他幾次，讓他知道厲害，他就會老實交代了。”
李複冷了他一眼。
他連忙閉嘴，往後退開，不敢再吭聲。
然後李複看向陳勇：“你看到了，你不老實回答，我的人還要揍你。不想吃苦頭，就老實說吧。”
陳勇感受著臉上傳來的劇痛，覺得演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隨即點頭道：“你問吧，你問什麼，我答什麼，隻求你能放過我。”
額……
李複一愣。
沒想到陳勇這麼快就服軟了。
資料顯示，程家對陳勇，可以說是恩重如山，陳勇不可能這麼快，把程家賣了吧？
哈哈哈！
雷飛卻是在一邊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硬骨頭。”
李複皺著眉頭，還是覺得陳勇不可能這麼快服軟。
但他還是拿出手機，一邊錄音，一邊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程家的殺手？”
怎麼有這樣的問題？
陳勇一愣，有些猶豫不決。
如果老實回答，那豈不是承認程家在培養殺手？
就把程家拖下水了。
這可不行。
所以，陳勇下意識就回答：“不是。”
“瑪德，你還嘴硬！”
雷飛一聽，又要揍他。
他知道，他扮演的，就是黑臉角色，他這脾氣，也隻適合扮黑臉。
陳勇連忙道：“別，別打我。”
李複阻止雷飛，沒讓他打下去，問道：“你不是殺手，為什麼要殺張老太太？”
凍庫太冷，腦子有點不好使，陳勇還沒有想到合適的理由，索性翻了個白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和張老太太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他？”
“她出事不是醫療事故嗎？你們說我殺他，可有證據？”
“你們別冤枉好人。”
“我靠！”雷飛聽了陳勇的話，直接就給了他一拳，把他另一邊臉也打腫了。
打完，他還威脅道：“你再不老實回答問題，我揍死你。”
陳勇連忙求饒：“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問吧。”
李複道：“正因為你和張老太太無冤無仇，你還要殺他，才說明你是殺手。至於你說的證據，我們當然有，不然我們不會抓你。”
“還有，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耗，所以要不要老實回答問題，你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