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客廳的場景,他也嚇了一大跳,連忙叫來保安,調出昨天的監控錄像,看看到底是誰進來搗亂。
司馬鈺兒第1個想到的人就是花曉芃。
“是花曉芃,一定是他安排的人,想來嚇我,把我嚇死。那個女人太陰險,太狠毒,太詭計多端了,不把我整死,她是不會罷休的。”
陸宇晗瞪了她一眼,“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要胡說八道,家裏有沒有丟東西?”
“沒有,什麼都沒丟,不像是進了小偷。”傭人說道,別墅外麵24小時都有保安值夜,小偷是不可能進來的。
“明顯就是衝著我來的,昨晚隻有我一個人在家裏。花曉芃真是太恐怖了,她作惡多端,就不怕生出來的孩子沒屁眼嗎?”
司馬鈺兒惡毒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陸宇晗低喝一聲打斷,“你再敢多說一句對孩子不利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花曉芃肚子裏的可是他的親孫子。
司馬鈺兒氣得要命,“別人都騎到我的脖子上拉屎拉尿了,我罵兩句還不行嗎?”
陸宇晗低哼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是她做的?”
“我不用看,用腦子想想就能猜到。”司馬鈺兒斬釘截鐵的說。
這個時候,保安拿來了監控錄像。
畫麵裏,大廳靜悄悄的,忽然牆壁上的感應燈亮了,一個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監控清晰的拍到了她的麵孔,不是別人,正是司馬鈺兒。
她的眼睛直直的,空洞而無神,像是在夢遊。
走到櫃子前,她拿出了剪刀,狠狠的插進了沙發上的抱枕裏,一刀又一刀,又快又狠又準,仿佛那枕頭,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把枕頭捅得稀巴爛之後,她就開始撕,枕頭裏的棉絮四處飛揚,猶如雪花一般。
“這不可能!”司馬鈺兒驚恐無比,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看著監控畫麵裏的自己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陸宇晗也震驚了,“你自己做的事你不記得了嗎?竟然還好意思誣陷別人!”
司馬鈺兒捂住了耳朵,拚命的搖頭,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不可能是她,絕對不是。
“這不是我,一定是有人冒充我。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房間裏,哪都沒有去。”
保安調出了樓上的監控,司馬鈺兒從房間出來走到樓下,整個行為都被記錄得一清二楚。
女傭嚇得掩住了嘴,“夫人……夫人有夢遊症,還在夢裏殺人!”
“你放P,我怎麼可能有夢遊症,這不是我,是別人假扮的。”
“患了夢遊症的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夢遊的。”傭人說道,司馬鈺兒一巴掌朝她扇了過去,“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傭人委屈的捂住了臉,“我不幹了,你太危險了,搞不好下次晚上起來就不是捅枕頭,而是捅人了。”說完,她就跑了出去。
司馬鈺兒的嘴角像被馬蜂蟄了一下,幾乎歪到了耳朵根子,“我扣你這個月的工錢。”
“行了。”陸宇晗的神情變得極為嚴肅,“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