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也得做,明天我派人押你過去,什麼時候做完,什麼時候出來。你要拒不配合,就一直在裏麵待著好了。”花曉芃目光一凜,極為冷冽,讓司馬鈺兒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花曉芃,你敢。”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威脅陸家的主母?”伊楚薰一聲厲喝,就像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司馬鈺兒的臉上。
她很清楚,她們就是來興師問罪的,隻有陸宇晗能夠救她。
“宇晗,他們是要置我於死地啊。我已經是九死一生了,被關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沒有喝一滴水,沒有吃一口飯,如果不是我一直咬牙堅持著,早就死了。她們難道就不肯放我一馬嗎?”她“嗚”的一聲,失聲痛哭。
陸宇晗摟住了她的肩,“測謊儀不會輸錯,也不可能人為操控,如果你不想做的話,就跟警方交代清楚,你見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隻有找到他,才能證明你的清白。”
司馬鈺兒的嘴角抽動了下,仿佛被馬蜂蟄了下,“我的頭很疼,我什麼都記不清了,我需要休息了,你讓他們都出去。”
“耍賴是沒有用的,明天我會派人過來。”伊楚薰說完,把目光轉向了陸宇晗,“別忘了我們的賭注。”
司馬鈺兒劇烈的震動了下,“什麼賭注?”
“告訴你也無所謂。”伊楚薰說道,“我跟陸宇晗說,曉芃不顧生命危險,留在這裏找你,你不但不會感激她,還會恩將仇報,反咬一口來誣陷她。陸宇晗不相信,他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你一定不會恩將仇報的。所以,我們打了個賭,如果你做了這種喪心病狂,天打雷劈的事,他就站在度假村的廣場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念道歉書,承認自己有眼無珠,昏庸無能。”
她說完,之後陸初瑕接過話來,“結果你還真的恩將仇報,反咬一口了。事實證明,爸爸所謂的了解,就是個笑話,我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人,而他完全被感情衝昏了頭腦,根本就看不清楚你的真麵目。”
司馬鈺兒猶如五雷轟頂,難怪陸宇晗沒有像從前一樣心疼她,向著她,原來早就被她們將了一軍。
“你們就是事先串通好的,好讓我有冤無處訴。”
“隻要明天你能通過測謊儀,自然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否則就算是說破了嘴,也不會有人相信的。畢竟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不是狡辯和耍賴就能蒙混過關的。”伊楚薰義正言辭的說。
“測謊儀的結果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司馬鈺兒火冒萬丈。
“是不能作為證據,但至少可以證明你撒了謊,警方會把你列入頭號嫌疑犯,去搜集你的罪證。”花曉芃說道,“你別忘了,你的罪名是殺人未遂。”
司馬鈺兒額頭上的青筋在不停的翻滾。
她恨啊。
都是那個該死的廚子,壞了她的好事,還害得她差點死掉。
否則的話,現在花曉芃和陸謹言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上西天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是設計好了圈套,在等著我鑽啦,你太有心計了。”
花曉芃冷冷的看著她,目光裏的凜冽猶如利刃一般。
“司馬鈺兒,送你一句話,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作死,就不會死。”陸初瑕補充了一句,“你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好好的安度晚年不行嗎?就算沒有了老大和嫂子,陸家還有二叔、三叔、四叔……還有二堂哥、三堂哥、四堂哥……永遠都輪不到一個庶出的孩子。爸爸已經回不去了,如果老大不當繼承人,二堂哥就會順位繼承。你看清楚事實吧。要是二堂哥當了繼承人,爸爸這一脈就什麼都沒有了,更不會有你和你的兒子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