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手機掉在了湖麵上,但並不代表人掉下去了,也許就像小瑕說的他已經下山了,隻是因為雪太大,沒有辦法再回來,所以就在市區的酒店住下了,搞不好天一亮,她就會打電話過來了。”她極力安慰道。
陸謹言深黑的眸子裏閃著冰冷的寒光。
“重點是她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為什麼想要偷偷摸摸的下山?”
丁局看了下手表,“我現在立刻安排破冰船和打撈人員,先找到人再說。”
他分派了自己的手下,一部分在別墅內調查,一部分在別墅外調查。
電信那邊傳來了司馬鈺兒的通話清單。
清單顯示她最後一通電話是在昨天下午兩點十五分,手機號碼是外地的。
這個電話,一共出現了4次,平均通話5分鍾,不太像廣告推銷。
警察查到了號碼登記的身份證,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對方曾經遺失過身份證。很顯然號碼的主人跟身份證上的人並不是同一個人。
按照警方的經驗,像這樣的電話多半都是從事非法活動。
早上的時候,警犬來了,在花園和度假村內外搜尋信息。
孩子們坐在壁爐前,耷拉的腦袋,神情有些沮喪。
安安抱著小念念走了過來,“早上我一起來,就聽說是司馬鈺兒不見了,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還不知道,警方正在調查。”花曉芃一邊喝著熱牛奶,一邊說道。
陸初瑕揚起眸子瞅了她一眼,“嫂子,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存在嗎?”
花曉芃撫了撫她的頭,“不要胡思亂想,雖然司馬鈺兒是不太善良,但終究沒有害死過人,不是十惡不赦,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
“她有沒有害死過人,我們也不知道呀。”陸初瑕撇撇嘴。
花曉芃摟住了她的肩,“她畢竟是你的媽媽,你不能總往壞處去想她。”
安安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咖啡,冷不防的吐出了一句,“殺人未遂,也是殺人。”
花曉芃微微一怔,“你是在說司馬鈺兒嗎?”
安安聳了聳肩,臉上帶著一種刻意的平靜。
“我的意思是,在這個度假村裏,隱藏了一個凶手,他先是給小念念下了毒,又給司馬鈺兒下了毒。司馬鈺兒的失蹤,肯定跟他有關。”
花曉芃的目光,穿過落地窗,落到了外麵白皚皚的雪地上,“如果能查到最後一個給司馬鈺兒打電話的人,沒準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不用自己的身份證,用別人的身份證登記,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現在廣告推銷,甚至是詐騙電話都很多。”陸初瑕如有所思的說。
“司馬鈺兒翻過花園的柵欄,難道就是為了跟那個人見麵,而不被監控拍到?”花曉芃低沉的說。
“冒著生命危險去跟那個人見麵,她到底想做什麼呀?”陸初瑕簡直不敢想象。
“她想要做什麼,我們現在也無從得知,隻要她不是真的掉進了湖裏,就還有活著的希望。”花曉芃歎了口氣,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但是她真的是想耍什麼陰謀詭計,那就是把自己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