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一樣重要,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受到傷害。”陸宇晗極為凝肅的說。
花曉芃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嘲弄。
“你放任著殺人疑凶不管,還口口聲聲說不希望任何人受到傷害。你知不知道當那輛泥頭車撞向我的時候,我有多麼的絕望,如果不是謹言給我安排的車夠堅固,我和孩子早就一屍三命了。”
司馬鈺兒的五髒六腑都在極致的惱怒中擰絞了起來。
弟弟找的那幫人都是些蠢貨,殺個人都殺不死,如果當時能把花曉和她肚子裏的小崽子們都除掉,陸家大宅的管理權早就被她掌控在手心裏了,伊楚薰永遠都別指望還能重新回來。
陸宇晗把她護在了身後,“小媽是給了張錦珊錢,但她隻是可憐她,想要救濟她,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請殺手的人是張錦珊,要殺你的人也是張錦珊。如果你非要責怪的話,隻能說她好心辦了壞事。”
“您大概忽略了一件事情,張錦珊的助理早就被人買通了。殺手組織是助理替她找的,雇傭殺手,也是助理慫恿她做的,她不過就是充當了別人的一把刀。”花曉芃忿忿的說道。
陸宇晗低哼了一聲:“這跟小媽又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強行牽扯到一起。除非你能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就是胡亂猜測。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理智的人,沒想到也這麼衝動。”
陸謹言看著他,眼睛裏有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失望之色,仿佛冰從瞳孔一直凝結到了心底。
“你為了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失去理智,失去公正,失去判斷,變成了一個可笑的瞎子,你不配再為人夫,不配再為人父,更不配再為陸家的執掌人。”
說完,他牽起花曉芃的手,朝外麵走去。
司馬鈺兒捂住了臉,嚎啕大哭,“宇晗,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是他們在冤枉我。他們是擔心我的兒子,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所以想要置我於死地,斬草除根了。他們可真夠狠呐!”
陸宇晗煩悶的歎了口氣,“花曉芃是不會罷休的,一旦阿楚知道了女兒的事,小昭就會有危險,我馬上安排人把小昭送走。”
“宇晗,你要早做準備呀,如果你把整個陸家都交給了陸謹言,我和兒子隻有死路一條。就算你把小昭的名字添進了基金會,花曉芃和陸謹言也有的是辦法把他踢出去。而且這還隻是輕的,如果他們再狠一點的話,肯定會直接要了小昭的命。”
司馬鈺兒一邊哭一邊說,趁機挑撥離間,他們父子已經撕破了臉皮,這是個絕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錯過?
陸宇晗點燃了一支雪茄,“小昭的事情以後再說,你現在先把自己保住。你老實告訴我,司馬宏遠跟張錦珊的事有沒有關係?”
“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宏遠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司馬鈺兒立刻否定。
陸宇晗哼嗤一聲:“那個畜生連我的女兒都敢換,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他就是被你慣壞了。”
司馬鈺兒撇撇嘴,“我知道這件事他做得不對,但他也是因為伊楚薰害死了我的孩子,想要替我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