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你不也在懷疑我嗎?”她濃密的長睫毛狡獪的閃爍著,猶如翩飛的蝶翼。
陸謹言鐵臂一聲,勾起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拽進了懷裏,“花曉芃,我告訴你,你要再敢想著前任,我就把你空運到加勒比海的尼姑庵,關上一輩子。”他像一個獨裁的暴君,一個字一個字吐出威脅。
她小嘴撅得老高,“把我關起來了,你怎麼辦,當一輩子的和尚嗎?”
陸謹言噎了下,一縷邪戾的冷笑從臉上悄然掠過。
“我當然也在裏麵,每天都讓你全套服務作為懲罰。”
她頓時花容失色。
這是他精蟲上腦,獸性大發的表現。
“你就是個禽獸。”
“我現在就禽獸給你看。”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沙發走去。
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讓她牢牢記住,他才是她的男人,她永遠的主人。
這個時候,陸宇晗悄悄去看司馬鈺兒了。
司馬鈺兒撲進他的懷裏,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宇晗,老夫人不讓我們的兒子認祖歸宗,我們該怎麼辦?”
“隻要以後你跟謹言夫婦和睦相處,老夫人總會鬆口的。”陸宇晗說道。
司馬鈺兒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的模樣,“我很想跟他們和睦相處,是他們容不下我呀。兒子的事,肯定也是伊楚薰和花曉芃在老夫麵前挑撥離間,老夫人才會這麼決定。”
陸宇晗歎了口氣,“這是醜聞,不是她們三言兩語就能左右的。你違背了老爺子的命令,挑戰了整個陸家。孩子的事一旦公布出去,別說孩子入不了族譜,連你也可能被逐出陸家。”
司馬鈺兒的嘴角抽動了下,忿忿不平,“我隻是生了一個兒子而已,觸犯了哪條家規,難道就因為我是妾,就沒有生兒子的權利嗎?”
“不一樣,你如果是正常懷孕,誰也不能多說什麼,但你不是,你這種行為在大家看來,就是別有用心。”陸宇晗低沉的說。
司馬鈺兒額頭上的神經翻滾了下。
她就是要讓兒子成為陸家的繼承人,這樣整個陸家都是她的了。
“女人的一生終究是靠丈夫和兒子的,我不過是想讓自己多一份依靠而已。”
陸宇晗沉默了片許,緩緩的說:“我和你的事,在家族裏多有詬病,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寵妾滅妻。孩子見光的那一天,恐怕也是我離任的那一天。”
司馬鈺兒渾身掠過了劇烈的痙攣,“你是執掌人,誰敢逼你退位,就算你要更換繼承人,他們也管不著。”
“糊塗,我是執掌人,不是皇帝。陸家是有彈劾製度的。大家要確保的是繼承權順利的交接到謹言的手裏,不想有任何的枝節。他們會擔心我因為偏寵你,而損害家族的利益,隻有我退任,他們才會同意孩子認祖歸宗。否則,要麼阻止孩子進門,要麼啟動彈劾製度。”陸宇晗深思熟慮的說。
司馬鈺兒仿佛被一記霹靂擊中了天靈蓋。
如果他失去了執掌人的地位,孩子認祖歸宗,又有什麼意義?
“倘若你和伊楚薰離婚,讓我有了妻子的名分,小昭就是嫡子,他們就沒有辦法阻止了,你也不需要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