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醫生給安安洗了胃。
好在搶救及時,她沒有生命威脅。
到了第二天,就醒了過來。
陸謹言走過來,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淚水從她的眼裏滑落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你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是想用死來威脅我嗎?”陸謹言深黑的冰眸裏閃著凜冽的寒光。
安安啜泣了一下,反問一句,“你希望我死嗎?”
陸謹言沒有回答,隻是冷冷的吐了幾個字,“做人要知足。”
安安蒼白的臉上飄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譎之色,“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從前的我,不爭不搶不鬧,我重新變成那個樣子,行嗎?”
一道犀利之色從陸謹言眼底閃過,“既然要變,為什麼還要自殺?”
她咽了下口水,沉默片許,才發出聲音來,“我有兩個要求。”
陸謹言眯起桃花眼,一點陰戾的寒光如利箭一般直射出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安安咬了下唇,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我就是希望恢複自由,你不要再讓阿時囚禁我了,還有每個星期,你能不能陪我吃一頓飯?”
陸謹言微微一怔,“就這麼簡單?”
安安點點頭,“對,我保證不會再鬧了,像從前一樣安安靜靜的。”
陸謹言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目光犀利而深沉,許久之後,他微微頷首,“第一條,我可以答應你。至於第二條,看我的時間安排。”
這話,說得進退有餘。
安安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覺的狡猾笑意。。
她知道,陸謹言一向會把主動權掌控在自己手裏,沒有拒絕,就相當於答應了。
隻是時間由他安排而已。
她這一招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以退為進。
她很清楚,在鬧完自殺之後,這點小小的要求,陸謹言是不會拒絕的。
但這僅僅是開始。
……
花曉芃沒有去公司,在家裏等著陸謹言。
他回來之後,她就問道:“安安怎麼樣了?”
“沒事了。”他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
她嗤鼻一笑,“她是想拿自殺來威脅你吧,她提出什麼要求了?”
陸謹言走到吧台前,到了一杯零度雞尾酒,說話時,一直背對著她,“沒什麼,就是要求我解除監禁,以後她出門,我會讓阿時暗中跟著,不用擔心。”
“就這麼簡單?”花曉芃挑眉,一點犀利之色從臉上悄然掠過,她就不信,安安大費周章,以死相逼,隻是為了恢複自由?
陸謹言喝了一口酒,走回來,撫了撫她的頭,“她耍不了什麼花招的。”
才怪!
她低哼一聲,連種都盜走了,還能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你說她算不算恃寵而驕,仗著你的縱容,就為所欲為?”
陸謹言微汗,“笨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會寵的女人隻有你。”
她秀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淒迷的笑意,“如果沒有你的縱容,她怎麼可能連孩子都有了?你以為我真會相信孩子是Finn的嗎?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睡你的前任女友。他和安安之所以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放肆,就是算準了,即便他們做了,你也隻能認了,不會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