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珊感覺寒風撲麵,寒意深深,似乎全世界都要拋棄她了。
“媽,你不是最疼我的嗎?現在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欺負,還無動於衷?”
陸夫人喝了口茶,表情十分的嚴厲,“我沒有跟你爸爸離婚,我還是陸家的媳婦,我要遵守陸家的家規。既然你已經被逐出陸家,跟我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陸錦珊像被戳穿的皮球,泄了氣,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嗚……你們是不是要逼死我才安心?”
“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要作死,沒有人救得了。”陸謹言一個字一個字凜冽而陰鷙的說。
陸錦珊憤憤的瞪著她,“如果沒有這個賤……”她迅速的刹住了舌頭,把後麵的字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轉而說道,“都是花曉芃,她處心積慮的害我,才讓我輪落到這般田地。”
陸謹言低哼一聲:“她哪一次主動害過你?哪一次不是你在興風作浪?要是她真的想整你,就憑你的智商,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陸錦珊滿臉的黑線,花曉芃就是她的克星,隻要她不死,她就沒有好日子過。
“我一定會撕開她的假麵具,讓你們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陸謹言臉上掠過一道肅殺的戾氣,“陸錦珊,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已經不是陸家的人,沒有護身符了,再敢作惡,就隻有死路一條。”
陸錦珊像隻受傷的野獸,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又不敢發作,怕被陸謹言暴打,隻能憋著。
“陸謹言,你們該走了,不要在這裏打擾我休息了。”看到花曉芃,她就礙眼,心煩。
陸謹言也不想多待,摟著花曉芃,離開了。
像陸錦珊這樣的蠢貨,沒得救了。
陸夫人站了起來,對女兒的失望之情盡顯在臉上,“沒什麼事就早點睡,明天回劉家去,跟競寶認個錯,兩個人好好過日子。”
“媽,我要跟劉競寶離婚,我根本就不喜歡他。”陸錦珊癟起嘴,一肚子的委屈。
“如果你有能力養活自己,盡管離,我不會幹涉你。”陸夫人哼了一聲,朝樓上走去。
陸錦珊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您不會真的一分錢都不給我了吧?”
陸夫人把心一橫,“你哪天重回陸家,哪天才能重新做我的女兒,以後沒什麼事,你就不用過來找我了,自己好自為之。”
陸錦珊癟癟嘴,“哇”的一聲再次失聲痛哭。
陸夫人歎了口氣,徑直上了樓,眼不見為淨。
陸宅裏。
花曉芃回來之後,在沙發坐了很久,她在想到底是誰在背後搞小動作,目的是什麼。
陸謹言摟住了她的肩,“別想了,等母親派人審問了陸錦珊的助理再說。”
一點犀利之色從她眼裏閃過,“如果那個人有意藏在幕後,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我擔心,這隻是開始。”
陸謹言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跳梁小醜我見得多了,蹦躂不了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