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到她這裏來了,仿佛已經把她給忘了。
但她並不慌亂,陸謹言需要她,是不會拋棄她的。
很快,就會主動來找她了。
這段時間,都是韋恩在她這裏出入。
陸謹言吩咐過了,隻要是合理的要求,都要盡量滿足她。
但物質上的需求豈能滿足的了她?
她要的是他的人和心。
下午的時候,Floweer有個國際會議,吃完午飯,花曉芃就去了公司。
會議進行了兩個小時,從會議室出來,花曉芃收到了一則短信,“曉芃,我在維多利亞下午茶廳等你,時聰。”
她狠狠一震,看到時聰兩個字,眼底閃過了一道犀利的冷光。
跟秘書交待了幾句,她就帶著凱羅去到了維多利亞下午茶廳。
“時聰”訂的包間在二樓玫瑰廳。
她吩咐凱羅等在外麵,自己走了進去。
裏麵坐著一名男子,戴著墨鏡和黑色口罩,看到她,就把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
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張臉了,但還是有些驚訝,他和時聰真的很像。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除非是同卵三胞胎,但即便有這樣的比率,也是微乎其微的。
她絕對不相信麵前的男子是阿聰,因為阿聰已經死了,不可能死而複生。
麵前之人一定帶了仿真麵具,想要冒充他,達到未知的目的。
她暗地裏吸了口氣,表現得十分平靜,“阿聰,你會一直留在龍城嗎?”
“隻要你在哪裏,我就會在哪裏。”男子一本正經的說。
花曉芃刻意坐到了他的身旁,伸出手來撫上了他的臉,她要確定他是不是戴了麵具。
他的麵龐很柔軟,但微微泛涼,和正常的皮膚似乎有些區別,難道真的戴了麵具?
“阿聰,你什麼時候才會帶我走?”
男子伸出手來,想要去握她的手,但她很快就站了起來,坐到了對麵的位置上。她表現的很自然,不讓男子懷疑到她是故意在躲避他的碰觸。
男子似乎也沒有多想,用著一種極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等我想到辦法,一定會帶你走的。”
花曉芃歎了口氣,“你知不知道,陸謹言現在正在全城通緝你,你千萬不要被他抓住了,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沒準會把你關進鐵籠子裏,砍斷手腳,挖掉眼睛舌頭,割掉耳朵,做成.人棍,然後再丟進豬圈。”她故意嚇唬他,好讓他知難而退。
但他麵不改色,絲毫沒有被她的話嚇到,反而哈哈大笑,“我就喜歡挑戰這樣的對手,越厲害越有趣。”
花曉芃烏黑的眸子微微的閃動了下,聽到這話,她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時聰。
時聰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人,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狂傲不羈的話來。
她抬起手,揉了揉額頭,佯裝有些頭疼。
男子見狀,問道:“頭又疼了嗎?”
“嗯,每次我想要回憶起一些事情的時候,頭就會疼起來,好難受呀。”她露出了痛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