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高難度動作(1 / 2)

“我是很不堪,你折磨了我整整三個月,我們算是兩清了。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從今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行嗎?”

她說得那樣幹脆,那樣無情,那樣冷硬,似乎他對於她,就沒有一點值得留戀的地方。

這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他放開了手,唯恐自己一失控,把她的下巴捏碎了。

然後他衝到吧台前,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他需要酒精的力量來麻醉自己疼痛的神經。

隻過了一會兒,他的胃就因為酒精的刺激痙攣起來。

他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彎下了腰,但沒有停止喝酒的衝動,又倒了一杯,準備往嘴裏灌,就像是故意在折磨自己。

花曉芃衝過來,一把給他奪了過去,“你胃疼,還喝酒,又想喝到出血休克嗎?”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就像受傷的野獸在喘息,“你應該巴不得我死,我死了,你就解脫了。”

她握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的收緊了,猛地一仰頭,替他把酒喝了下去。

這是烈酒,不是紅酒,嗆得她咳嗽起來,眼淚橫飛。

“蠢蛋,誰讓你喝得。”他拿起一瓶礦泉水,扔給她漱口。

她的喉嚨都被嗆啞了,灼燒的疼,幾乎把一大瓶礦泉水喝進去,才緩解了一些。

“陸謹言,你這家夥有暴虐傾向,不僅虐我,還自虐。”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陸謹言一把抓住了她的肩,一種深刻的痛楚蔓延在他的眼睛中,遍布在他的麵龐上,“沒心沒肺的女人,你就是專門來折磨我的。”

“我哪有,我什麼都沒做。”她癟癟嘴,冤深似海。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她隻是想要過自己的生活,僅此而已,是他不肯放過她,還想要把她變回傀儡,繼續蹂躪她。

她不可能乖乖就範。

他直直的、死死的、深深的注視著她,努力的挨過了胃裏的一陣痙攣,然後咽了一下口水,緩解發緊的喉頭,“要麼你就別回來,回來了,就必須重新做我的妻子。我不會給你選擇的權利,更不會讓你再次逃走,哪怕你怨我恨我,我也認了!”

他很清楚,一旦放手,她就會像脫了線的風箏,飛得遠遠的,不會再回頭。

所以他不能鬆手,隻要能讓她回來,他不在乎強迫。

她不需要他,沒有了他,她一樣過得幸福美滿,可是他需要她,除了她,他不可能再有別的女人了。

隻能孤獨終生。

花曉芃的背脊被一陣寒意浸透了。

她並沒有繼續去挑戰他,這樣隻會更加的惹火他,而是換上了一種婉轉的方式。

“你就不能替小鈞想想嗎?他那麼喜歡你,你要奪走了他的媽咪,你就要和惡毒的後媽生活,會被百般折磨的。你忍心嗎?”

陸謹言嘴角抽動了下,似乎這話對他起了作用。

一想到小奶包,他的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疼愛的情感流溢出來,他還太小了,隻有三歲半,自然不能離開母親的關懷。

“你要感謝自己生了一個好兒子,如果不是因為他,你現在已經進小黑屋了,還能在外麵堂而皇之的晃悠嗎?”

“你說過會幫我想一個萬全之策的,如果你想不到,就不準再逼我了。”她趁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