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的朝裏麵跑,一直跑到了離他最遠的角落裏。
她好希望牆壁能裂開,地板能裂開,好讓她躲進去,逃脫大魔王的魔掌,但沒有,它們連一道縫隙都沒有。
她抱住了身體,恐懼的望著不遠處的男人,她狼狽不堪,身上僅能遮體的隻有一件被扯壞了扣子的襯衣,遮住了上麵,就遮不住下麵。
陸謹言直直的盯著她,眸子裏,欲火和怒火交織在一起,放肆的、狂野的搖曳著。
“花曉芃,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回來,我就既往不咎。”
“花曉芃死了,被你逼死的,你殺了她的孩子,不給她活路,她隻能死。”她陰鷙的、悲憤的呐喊,深濃的怨恨從她眼裏浮現出來。
他的嘴角抽動了下。他並不後悔,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她的身體隻能孕育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允許一個人渣的野種占用她的身體。
“你要把人渣的野種生出來,當紀念品嗎?”
她哽咽了下。
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個不可一世的魔王,他的做法無可厚非。
但孩子長在她的身上,她割舍不了,他的做法跟殺了她沒有兩樣。
離開的時候,她的心裏隻有絕望和解脫,這是她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出路。
“無論如何,花曉芃都死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花曉芃了。你們之間的婚姻也結束了。”
“結不結束,隻能由我說了算。”他的聲調裏沒有一絲溫度,猶如寒冰與寒冰的撞擊,說完,就像颶風一般直衝向她。
她像針刺一般,想要躲開,腳下有東西絆了她一下,她站立不穩,踉蹌的朝前栽去。
他迅猛的一伸手,拉住了她,輕輕一甩,就讓她重新跌回到了會議桌上。
“放開我,陸謹言,你要敢碰我,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她瘋狂的、使勁的踢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是無論她如何的掙紮,對他而言都是隔靴搔癢,都不可能掙脫出他的桎梏。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強行舉過頭頂,他微眯的桃花眼一片赤紅,已經被怒火和欲火燒灼了。
“對我而言,你本來就已經死了。”
他膝蓋粗暴的一頂,分開了她的腿。
“不——”她淒厲的慘叫震蕩了整個會議室,充滿了絕望,充滿了恐懼。
“這是懲罰!”他的呼吸夾雜著怒浪,撲打在她的臉上,讓她隱隱作痛,他的語氣裏沒有一絲的憐惜,隻有憤怒。
她哭了起來,嚎啕大哭,淚水像絕了提的洪水,在她的臉上奔流四溢,“陸謹言,你放過我吧?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會安心?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嗎?”
當一滴淚水滑落在他的手背時,他輕輕的顫抖了下,仿佛被燙傷了,“隻要你回來,我就原諒你。”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了,像是被某種突如其來的情感熏傷了。
她狠狠的震動了下,愣愣的、困惑的、驚愕的看著他。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回來?
回到他親手打造的地獄中嗎?
他還嫌折磨的她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