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他命令一聲。
她乖乖的褪去了身上所有遮蔽物,把嬌美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麵前。
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周身的肌膚,薄唇覆上了她的心口,挑逗般的吮吸、啃咬著。
一股股酥麻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流竄在她的周身,讓她忍不住的輕輕顫栗。
這個反應給了他極大的滿足感。
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了身下,那火熱幾乎燙傷了她的手指。
“掏出來,好好的伺候。”他附在她耳邊,沙啞的命令。
“知道了,主人。”她順從的點點頭,換了個姿勢,跪坐到了他的身旁,抬手解開了他的睡衣……
盡情的、愉悅的釋放了三次之後,他滿意的把她拉進懷裏入睡了。
她有點暈,他竟然要睡在這裏?
要是讓長輩們知道,他大半夜跑來如此嚴肅的地方跟她廝混,還不知道要驚嚇成什麼樣?
但她不敢多說什麼,魔君一向我行我素,哪裏輪到她來廢話!
不知不覺,她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身旁空空如也,陸謹言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被關了兩天,她實在太無聊了,也不能去上班。
原來不受皮肉之苦的懲罰也是很難受的。
醫院裏,花夢黎望穿秋水,等著陸謹言來看她。
可是遲遲不見他的身影,她隻能讓母親給他打電話。
大伯媽在電話裏裝出一副哭腔,“謹言,你快來勸勸夢黎,她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一直在哭,說孩子沒了,她也不想活了。這可怎麼辦呀,她剛剛小產,身體虛的要命,不吃東西,身體會垮掉的……”
她還想說什麼,被陸謹言打斷了,“下午我會抽空過來。”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之後,花夢黎就一直讓老媽在門口守著,瞅見陸謹言的身影,她就趕緊擠眼淚,裝出極度憂鬱,極度虛弱的模樣。
陸謹言一進門,她的眼淚就滑落下來。
“謹言,是你嗎?我一定又是在做夢吧?每次睜開眼睛,我都看見你在旁邊,可是我一伸手,你就不見了。”
“待會,傭人會送燕窩粥過來。”陸謹言低沉的說。
她搖搖頭,聲音很低,斷斷續續的,像是沒有力氣說話了,“我不想吃,一想到我們可伶的孩子,我就活不下去了。他還沒有成形呢,就被殺死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活著,我也應該去死。”
大伯媽在旁邊嚎啕大哭,“夢黎啊,你不要想不開啊,你和謹言以後還會有孩子的。花曉芃巴不得你死呢,你要死了,她指不定有多開心。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從小就嫉妒你,對你各種眼紅,見不得你有一點好。她早就有了殺心,想殺死你的孩子了。是你太善良了,從來都不知道防備惡人。”
“媽,我怎麼會想到她連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呢,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堂姐妹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花夢黎哭得是梨花帶雨,淒淒慘慘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