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陸謹言會幫她說話,會護著她,會跟她一起秀恩愛,沒想到陸謹言麵無表情的掰開了她的手,“這裏沒你的事,進去。”他的語氣很淡漠,仿佛她是個多餘的存在。
她感覺有一瓢冷水從頭頂淋了下來,澆得她透心涼,她就像張膏藥,重新貼在了他的身上,“謹言,我肚子難受,一定是孩子知道媽媽被欺負,難過了。我們一起進去,你幫我安慰一下寶寶,好不好?”
“馬上滾!”陸謹言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更不懂得憐香惜玉,他下意識的抓起她的手臂,把她往一旁甩去,完全忘了她是個孕婦。
她沒想到陸謹言會翻臉翻得這麼可怕,腳底不穩,踉蹌的朝後麵倒去,好在陸錦珊就站在旁邊,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謹言,你做什麼呀,夢黎懷孕了,她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陸謹言現在火冒萬丈,眼睛死死的盯著花曉芃,他隻想教訓這隻處處惹他生氣的刺蝟。
她明明應該站在他的身旁,竟然一直靠著秦如琛。
他原本以為陸錦珊是捕風捉影,她跟秦如琛不可能有曖昧關係,現在他不這麼認為了。
秦如琛要是真的跟時聰撞臉,她就會不自覺的把秦如琛當成時聰,不曖昧就怪了。
花夢黎委屈的要命,在旁邊嚶嚶嗚嗚的哭,就是不肯離開。
她憑什麼走呀,要走也是花曉芃走。
她就是要站在他的身邊,時刻占著那個正妻的位置,不是原配勝似原配。
陸謹言懶得理會她,眼不見心不煩,他上前一步,抓住了花曉芃的胳膊,猛力的一拉,把她拽進了懷裏,“花曉芃,你要是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可以時刻提醒你。”他的每一字都散發著凜冽的怒氣,每一個字都是威脅。
花曉芃沒有回應,隻是呆呆的站著,就像一塊石頭。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隻是不想再配合了。
秦如琛臉上一根神經在劇烈的抽動,他很想把她搶回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名義上,她依然是陸謹言的妻子。
“陸謹言,她是你的妻子,你應該給她應有的尊重。”
陸謹言陰鷙的瞅著他,目光裏充滿了嗜血的戾氣,“我怎麼調.教老婆,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曉芃現在是我的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秦如琛斬釘截鐵的說,花曉芃的事,他管定了。
“你管不了,也別指望能有機會管,這個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的語氣冷如寒冰,硬如磐石,說完,抓起花曉芃的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的薄唇熾烈如火,但她沒有感到一絲的溫暖,她滿心都是寒意,沿著四肢百骸緩緩的蔓延,把她所有的細胞都侵蝕了。
她想要推開他,想要離開,但他力大無比,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是那樣的粗暴,那樣的霸道,瘋狂的掠奪著她的唇舌,不讓她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的舌頭和他一樣的蠻橫,撬開她的貝齒,闖入進去,橫衝直撞,交纏著她的,仿佛要把她的舌頭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