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讓她受寵若驚,上一次榮幸的睡到他的床上,是發燒。
好像她一生病,他就會變得溫柔一點。
“我還是睡自己的地方,免得把你的床弄髒了。”
“我自己都髒了,還在乎一張床嗎?”他嗤笑一聲,拉上被子,替她蓋上了。
“對不起。”她有些忐忑的抓住了被角。
他沒有發狂,沒有把她直接從窗戶踢下去,她是不是應該感激涕零?
“欠我一個晚上,下次連本帶利還回來。”他嘴角劃開一道邪肆的冷弧,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他就回來了,扔給她一盒益生菌,“趕緊吃,明天必須好起來。”他的語氣極為霸道,隱藏著某種威脅。
她有點暈。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命令,她也希望快點好呀,可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不是她可以控製的。
“我睡覺了。”她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還是三緘其口,默默裝死比較好。
陸謹言去浴室沐浴了,她原本以為他會嫌房間被她吐髒,不進來了,沒想到他竟然會回來,還躺到了她的身旁。
人家說跟細菌待久了,抵抗力會增強。
跟她這種髒女人待久了,他的抗汙能力好像也增強了。
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同床共枕。
以前,他想要的時候,會在地鋪上、沙發上或者桌子上做,做完就各回各位睡覺,從來沒有真正睡在一起過。
不知為何,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有點緊張。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平複心跳,然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大家楚河漢界,各不相幹。
沒想到,他的鐵臂突然就伸過界來,攬在了她的腰間,大手一路向上遊弋,握住了她的球兒。
天啊,這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不是他的玩物,他這樣明目張膽的騷擾,讓她怎麼睡?
她想求他放下來或者直接掰開他的手,但一想到惹火了他,沒準就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隻能忍住,強迫自己習慣、適應。
他的手就這麼抓著,也沒亂動,呼吸均勻而輕緩,仿佛已經睡著了。
她在心裏數著羊催眠,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趴在他的身上,兩條腿兒大張著,騎在他的腰間,像隻青蛙。
她羞赧無比,一股熱浪從脖子衝到了頭皮。她一抬起頭,就對上了他墨黑的眸子。
他正用著一種玩味的、邪魅的目光看著她。
“你的睡相,還挺特別的。”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漂亮的弧線,半帶譏誚,半含調侃。
她的臉更紅了,像個熟透了的華盛頓蘋果。
她想要溜下來,被他兩隻鐵臂禁錮住。
她不自覺的扭動了下,驚恐的發現他的龐然大物正抵觸在她的閨房門口,虎視眈眈,蓄勢待發。
“都到門口了,你說我是進,還是不進呢?”他邪惡一笑,眼裏燃起一道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