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璐璐的話已經讓他瀕臨瘋狂,失去理智。
那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此刻還不知道躺在哪個男人的身下!
為了錢,她什麼事都能做!
花夢黎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裏暗自偷笑,臉上卻掛著兩道淚水,“謹言,隻有我是真正愛你的,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連別的男人的手都沒碰過。上次在酒店裏,我是第一次,我的身體是完完整整屬於你的。”
她站了起來,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紅唇大膽的、放肆的吻住了他。
她的手直接去解他的皮帶,撩撥他的敏感處。
陸謹言沒有回應她,隻是一動不動的任憑她“騷擾”。
在心裏,他是希望自己能有一點反應的。
她比花曉芃好,比花曉芃幹淨,比花曉芃愛他。
那個晚上,她給他留下了難忘的印象,他很希望那份感覺可以再次重現,可以一直延續。
然而,事與願違。
他的荷爾蒙像是處在冬眠中,任憑花夢黎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還是無法蘇醒,就像之前一樣。
心理性的性冷淡和生理性的是有區別的。
生理性的可以通過吃藥來調理,但心理性的很難治愈。
當一個男人隻把一個女人當成跪舔的哈趴狗時,怎麼可能產生欲望呢?
就在這時,房間裏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陸夫人站在了門口,看到這一幕,她狠狠地嗆了下,“夢黎,你在幹什麼呀?你懷孕了,還差點流產,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她顧不上兩人的窘迫,直接走進來,拉住了兒子,“現在你要克製一點,不能碰她,懷孕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很容易流產的。”
“我知道了。”陸謹言疾步走了出去,臉上帶著幾分尷尬。
花夢黎又羞惱又失望,不是因為被陸夫人打斷了,而是陸謹言對她沒有反應。
“伯母,對不起,我什麼都不懂,以後不會了。”
“很晚了,趕緊睡。”陸夫人叮囑了句,走了出去,她還有話要跟兒子說。
陸謹言不想留在家裏,正要出去,被她叫住了,“你爸爸提前回來了,明天就會到家,你一定要把花曉芃帶回來,不然他肯定大發雷霆。”
“我會把那個女人帶回來的。”他從牙關裏吸了口氣,眼底一道陰冷的戾氣猙獰的劃過。
陸錦珊躲在角落裏偷聽著,心裏抓狂。
該死的花曉芃,真是一個瘟神,剛剛被送走,又要回來。
真希望,她能死掉,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她,再也沒有人可以破壞她和秦如琛的關係了。
……
第二天早上。
花曉芃起來之後,就在院子裏散步。
門鈴響了,外麵站著一個快遞員,“你的快遞,簽收一下。”
她以為是小莉買的,就打開了門。
就在她低頭簽名字的時候,一塊白色的手帕從後麵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鼻子。
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掙紮了幾下,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