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了自己的地鋪上,“陸謹言,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說給我一個億,讓我走,我沒答應。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是愛錢,但我隻要你的錢,因為我是你合法的妻子,你的婚後財產,我也有一半。我要你的錢,天經地義。”
陸謹言烏黑的眸子在燈光裏閃爍了下,“小野貓,果然有一張伶牙俐齒。”
“那我的收入可以解凍了吧?”她眨了眨眼,濃密的長街毛狡獪的忽閃了下。
“今晚伺候的爺滿意了,就解凍。”他薄唇劃開邪魅的冷笑,站起身,如龍卷風一般欺身而上。
她花容失色,“你今天不是剛剛發泄過才回來嗎?有人伺候你呀?”不至於還要折磨她一頓吧,又不是黃金腎,可是毫無節製。
他兩道濃眉蹙攏了起來,“你的義務被別人替代了,還要你有什麼用?”
“我……我是擔心你的身體。”她囁嚅的說。
“杞人憂天。”他把她翻了過來,讓她像隻雌性動物,奉送身體,等待他享用。
她的肌肉像往常一樣逐漸的緊繃起來,這是她本能的防禦反應,也是陸謹言最討厭的。
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這隻野貓,就算還不能使她屈服,也要先睡服!
第二天,他們一起去醫院探望陸老夫人。
老夫人已經知道花夢黎的事了。
她握住了孫子的手,“謹言,我告訴你,我隻認曉芃當孫媳婦,那個花夢黎,我看不上。”
“您是老祖宗,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陸謹言勾起嘴角。
“奶奶,喝湯。”花曉芃給她盛了一碗湯。
“今天是什麼湯?”陸老夫人笑著問道。
“茶樹菇土雞湯。”花曉芃微微一笑。
“我的孫媳婦就是心靈手巧。”陸老夫人撫了撫她的頭,端起湯,喝了起來。
花曉芃坐到了她的身旁,“奶奶,您的氣色越來越好了,我覺得過兩天,您就可以回家了。”
“等我的重孫子生了,我就回去。”陸老夫人笑著說。
其實老人家沒有什麼大病,是因為陸老爺子的事憂傷成疾。她自己就是醫生,懂得調理,這家醫院也是她的,現在交給陸家的二叔在管理。
她待著習慣了,不想回去觸景生情。
“為了您快點回去,我得努力了。”陸謹言戲謔一笑。他知道奶奶有心結,老人家年紀大了,一旦心結氣鬱,很容易出大問題。
司馬鈺兒和陸初瑕也過來了。
“奶奶,端午節您怎麼都不回家跟我們一起過呀?”陸初瑕歪著腦袋問道。
“你們不是過來陪奶奶過節了嗎?”陸老夫人疼愛的撫了撫她的小腦袋。
陸初瑕給老夫人剝了一個蜜棗粽子,老夫人吃了一口問道,“我聽說錦珊最近總跟曉芃過不去,她這是怎麼了?”
“奶奶,我跟你講,大姐最見不得有比她漂亮的人。她覺得嫂子搶走她的第一美人的風光,特別的嫉妒她,想把她趕走。”陸初瑕一張小嘴兒告狀的功夫是一流的。
花曉芃發現,老夫人雖然不在家裏,但不是什麼事都不過問,家裏發生什麼事,她好像都清楚。
老夫人歎了口氣,“錦珊這孩子,被阿楚給寵壞了。我們陸家的女兒個個都是精明能幹,賢良淑德,巾幗不讓須眉,就出了她這麼一個奇葩,好吃懶做,驕縱任性,完全就是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