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也是這麼想到,所以沒有狠狠的訓斥花曉芃。
現在她的任務就是給她生孫子,不能刺激她,萬一真有了,流產了就糟糕了。
等孩子生下來,想怎麼處理她都可以。
秦如琛回了客房,陸謹言過來了。
他麵無表情,未置一詞,徑自走到桌子前,拿起上麵的茶杯,猛然一潑。
動作又快又準,而且毫無預兆,陸錦珊隻以為他是要喝茶,完全沒有防備,所有的茶水都倒在了她的腳上。
她驚聲尖叫,震耳欲聾。
她最在乎自己的外表了,一點損傷都不能有的。
“媽,救命啊,陸謹言殺人啦。”
花曉芃震驚,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陸謹言潑開水,隻是沒想到他會潑陸錦珊。
陸夫人倒吸了口氣,趕緊叫來傭人給陸錦珊塗藥。
“謹言,你這是做什麼呀?”
“這隻是小懲大誡,湖邊那一次,我已經警告過她了,這個女人就算了天大的錯,也隻有我能懲罰。”陸謹言一個字一個字極為淩厲的說。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的寵物怎麼能輪到別人來教訓?
陸錦珊嚎啕大哭,“陸謹言,我的腳要是留了疤,我跟你沒完。”
陸謹言鐵臂一伸,摟住花曉芃的肩,把她從角落裏拉到了自己身邊,這是在宣告領土主權不容侵犯。
“陸錦珊,我警告你,以後你要敢讓這張臉少半點皮,我就讓你硫酸毀容!”他的聲調極冷,仿佛寒冰與寒冰的撞擊,讓陸錦珊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陸謹言臉上帶著陰鷙的、狠戾的、嗜血的殺氣,目光如利刃一般凜冽、深寒、冷銳。
陸錦珊害怕了,寒意直往背心裏灌,她拉著母親擋在了麵前,“陸謹言,我是你姐,親姐!”
“你還配嗎?”陸謹言低哼一聲,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有冰冷。
“好了,姐弟倆不要傷了感情。”陸夫人趕緊做和事佬。
陸謹言讓保安調出了讀書室的監控,讓陸錦珊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錦珊,你看看,他們隔得遠遠的,什麼都沒做,連句話都沒講,你就不要疑神疑鬼的了。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總是這樣,把你們的感情傷完了,是補救不回來的。”
陸錦珊咬了咬牙,“媽,對待狐狸精不是要未雨綢繆嗎?您當初要是及時把司馬鈺兒趕走,她也沒有機會登堂入室了。”
“曉芃是你弟妹,她已經結婚了,你防她幹什麼,你要防也會是防外麵那些女人。”陸夫人說道。
“我就要防她。”陸錦珊一臉的固執。
陸夫人歎了口氣,不禁有些擔憂了,女兒這麼鑽牛角尖,太不正常了。
花曉芃回到房間的時候,電話想了,是父親打來的。
“曉芃啊,你姐姐花夢黎回來了。”
“我知道,我們在龍城見過了。”花曉芃點點頭。
“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她回來就換過來,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