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芃發現了,衣冠楚楚是可以隨時隨地變為衣冠禽獸的。
訂婚典禮還進行到一半,他就“擄”著她離場,去到了酒店無人的天台上。
這裏沒有燈,漆黑一片,是“偷情”的好地方。
她有些慌亂,就像一隻落進陷阱想要逃走,又無路可逃,深陷絕望中的羔羊。
“那可是你姐姐的訂婚典禮,我們提前退場不太好吧。”
“她巴不得你不在,免得搶了她的風頭。”陸謹言嗤了聲,修長的手指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裙子裏。
花曉芃有點暈,“她是準新娘,那麼漂亮,光芒萬丈,我怎麼可能搶她的風頭?”
她今天特意挑了最普通的衣服,連唇膏都沒塗,素麵朝天,樸實無華,沒有人會注意到她,除非他們先注意到她身邊的他。
陸謹言的薄唇在她的脖子上遊弋,仿佛羽毛劃過。
雖然這個女人很有自知之明,有時候也太妄自菲薄了。
在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中,一個小清新的出現,會瞬間秒殺這些庸脂俗粉,奪走所有人的眼球。
“蠢女人,你想當新娘嗎?”他的嘴唇滑到了她的唇角,聲音有點模糊不清。
她咬了咬下唇,太多次的肌膚之親,讓她的身體變得很敏感,被他稍微一挑逗就會產生反應。
但這隻是人類原始的本能反應,不是她的回應,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度過這層酥麻之後,她呢噥的說:“那得看嫁給誰?”
這話似乎惹火了他,一股緋色鑽進他的眉間,“你還能嫁給誰?”
他抓起她的屯部,提起來橫跨上自己的腰際。
他喜歡強迫她擺出檔婦一樣羞恥的姿勢,或許是因為他認定她是個水性楊花的髒女人。
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他已經兵臨城下,隻待進攻。
“就是……跟你結婚,我會挺……開心的。”她的聲音很低,明顯底氣不足。
他的眸子裏噴出了火,惱怒和欲望交織。
這話,假的都不需要鑒別。
“你不是很會說謊嗎,怎麼技術下降了?”
她瑟縮了下,感覺到了他的怒氣,趕緊道:““沒說謊,陸少爺這麼優秀,名流圈裏哪個女人不搖尾乞憐,我這麼幸運,怎麼會不開心呢?”
隻要能哄得他高興,不要懲罰她,她很願意撒謊。
但陸謹言沒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因為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僵硬的像被繃緊的弦,這是她抗拒的反應。
“蠢女人,又在耍心機,看我怎麼懲罰你。”他低哼一聲,深邃的眼睛在黑暗裏閃爍著陰鷙的寒光。
“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回去再做?”掛在他的身上,她羞赧不已,好在黑暗包裹著他們,沒有人看得到。
“都這樣了,還能回去嗎?”他邪戾一笑,攻入城池……
兩人並不知道,在另一個角落裏,有一雙眼睛在偷窺著他們。
雖然她看不清楚,隻能看到兩個交纏的身影,但很清楚他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