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尖碰觸到她的肌膚時,她的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肌肉開始慢慢變得僵硬,猶如石頭一般。
他的眸色逐漸變得陰暗了,“你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她艱難的咽了下口水,寒意在背脊上蔓延開去,“我隻是不太習慣。”
“看來還做的不夠多,多做幾次你就習慣了。”他薄唇劃開了邪肆的冷笑,就像一隻張開了血盆大口,即將把獵物生吞活剝的獅子。
她的身體繃得更緊了,手指攥緊了身下的被單,仿佛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
這個男人太凶猛了,一旦獸性大發,就發成禽獸,她能不害怕嗎?
“男人在那方麵是不是應該有點節製,不然對腎不好。”她的聲音很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陸謹言噎了下,風中淩亂,“爺的腎可以一天要你十次。”
她怯生生的看著他,兩顆烏黑的大眼珠子轉動了下,低低的、呐呐的、囁嚅的說:“我的腎沒那麼好,女人也會腎虛的。”
陸謹言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極為古怪的神情,不知是在強忍住笑意,還是在強忍著扁她一頓的衝動。
“腎不好,自己補,伺候爺是你的義務,你也就這麼一點用處了。”他幾近粗暴的扯下了她的睡衣。
他原本是想把她翻過來,但又停住了,直接掰開了她兩條修長的美腿。
這個動作也嚇了她一大跳。
上一次燒得暈暈乎乎的,隻知道在被他侵略的,但具體的記憶已經模糊了。
她習慣了背對著他,不需要看他,仿佛可以把自己的脆弱掩藏起來。
但麵對著,就不一樣了,整個人都暴露在了他的視線裏,無處遁形。
“不是要從後麵……”她欲言又止。
“爺想怎麼進就怎麼進,你沒有資格要求。”他的龐然大物已經霸道的抵觸在了她的身體前,雄赳赳氣昂昂準備攻城奪地。
以前總是背對著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但今天,她整個看得一清二楚,內心的恐懼加深了十倍。
天啊,她的腦袋裏立刻就想到了“巨獸”兩個字。
難怪感覺整個身體都被貫穿了,被滿滿的占有,沒有一處可以逃避災難。
她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像看到了擎天柱的驚惶神情被他盡收眼底。
“爺還沒進去,就把你征服了?”他得意洋洋的挑了下眉,每個細胞裏都充斥著征服這隻野狐狸的強烈欲望。
“要我跪地唱征服嗎?”她挑戰似的說。
一道火焰在他眼底恣意燃燒,那是欲火和怒火的交織,隨時都能形成燎原之勢。
“還記得前天,爺讓你興奮不已嗎?”
她從未有過的、放縱的表情和聲音,讓他的滿足感達到了最巔峰,全身每根神經,每個細胞都獲得了無法言喻的極致快感,恨不得她每時每刻都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的臉頰漲紅了,羞憤無比,“我發燒了,燒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
他知道,要不是意識不清,她是絕對不會回應他的,隻會做一條僵硬的死魚。
“隻能說明你的身體比心要誠實。”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的左胸,仿佛在玩弄著她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