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些了,趕緊把路障撤了。”
李陽不耐煩的打斷,“兵部命我為先鋒挺近塞北,兵貴神速,耽誤不得。”
“大人,不是卑職不聽令放行,這樣,您稍後,我來打個電話,請示下上司。”
千人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請示什麼請示,貽誤了戰機,你吃罪的起嗎?”
李陽臉色一沉,厲聲道。
王朝以及後麵的山河軍將士,立馬配合的拔刀,以做恫嚇,殺氣席卷,鋪天蓋地。
千人長立馬慫了:“李都統息怒,卑職這就放行,打開路障,讓山河軍的兄弟過去!”
路障撤除,道路敞開。
李陽立馬上車,車輛發動,快速通過了關卡,而他們剛剛通過十分鍾,千人長就是接到了電話,兵部侍郎邱玉堂打過來的。
“我是兵部侍郎邱玉堂,我現在要求你限製一切車輛通行,尤其是山河軍的車隊。”邱玉堂在電話裏命令道。
禁軍都統華鐵在日月派退走後,並沒有直接上報兵部,而是去了青陽城,麵見了邱玉堂。
原因在於他怕兵部怪他辦事不利,膽小懼戰,而邱玉堂是他的表叔,也就是因為華鐵的顧忌,這才給了李陽機會可以護送楚喬兒進塞北。
“啊,侍郎大人,您的命令來遲了,山河軍的車隊就在剛才已經通過了我的關卡,李都統說他是受命進塞北平亂的,我沒敢攔啊。”千人總感覺到不對勁了,趕緊道。
“你就是個廢物,李陽說什麼你都信,行了,鎮北候獨女楚喬兒一準被他送走了!”邱玉堂怒氣不已的道。
“那我等他回來的時候,進行攔截,將他扣壓。”千人長請示。
“你扣壓什麼,他過去的時候你都沒檢查!”
“李陽不是一般的都統,那是西南狼,麾下雄兵百萬,沒證據扣壓他,想什麼呢?”
“塞北已經亂了,西南不能亂,算了,你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吧。”
邱玉堂歎了口氣,無奈的掛斷了手機,此刻的他已經預感到了,日後的塞北於西南必然會有勾結,天武大陸亂了,要亂了!
亂世之初,賊子當行!
盡管李陽護送楚喬兒進塞北,趁著這個機會便極有可能跟鎮北候勾結聯合,但是邱玉堂明白,這已經是他不能阻止的了,隻能靜觀其變。
這個時候動李陽,山河軍必亂。
他隻期盼,李陽動作晚些,等皇朝平亂了西北,剿滅了鎮北候,再騰出手來,對付李陽這隻西南狼。
李陽通過關卡,順利進入塞北,這裏風景著實靚麗,草地無邊無際,綠波千裏,令人心曠神怡。
車隊再行二十公裏,便見又一處關卡。
不過這已經不是皇朝的關卡了,而是鎮北軍一方,同樣重兵雲集,關卡上無數身披重盔重甲的兵卒,四周黑壓壓也全是兵馬,尤其有一支十萬規模左右的騎兵,他們騎著駿馬,背負沉弓,腰配彎刀,氣勢不已。
地騎軍團,馳騁塞北,為鎮北軍的中的王牌之師。
守衛邊境數載,威名赫赫。
“準備戰鬥!”
坐鎮在這裏的主帥羅通,眼見皇朝有兵馬過來,立馬下達了作戰指令,“各軍團全部參戰,我命令殲滅這隻先頭部隊,打出我塞北的威風,打出我鎮北軍的軍威!”
“必勝,必勝!”
三十萬將士手持彎刀,齊聲高喊,聲音震天,氣勢不已。
繞是李陽也被這凜凜的軍威給驚到了,早就聽聞鎮北軍驍勇善戰,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十有八九鎮北軍的戰鬥力不在他的山河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