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師捂著臉,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帥青年怒氣不減,抄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就往她頭上澆,她不敢反抗,隻是被嗆的直咳嗽,可憐極了。
身上的白裙被酒水一澆,若隱若現,帥青年忍俊不住的吞咽了口吐沫,囂張道:“特碼的,不去是吧,那小爺我就在這裏。”
說完,便是伸手去拉她,她頓時嚇了個半死,眼神環顧左右,神情特無助。
可姐妹們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替她解圍,那幫子富少更是不會幫她,反是嘿嘿發笑,嗷嗷直叫的在起哄。
完了,今天真的是完了!
就當她已經絕望的時候,就見包廂的門突然間開了:“欺負個小姑娘這不合適吧,我勸各位還是安份一些的好!”
聲音不大,確異常的清冷憤怒。
“小服務生?”
趙師師微微一愕,忍不住的說道,她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服務生竟是有膽量替她出頭,短暫的錯愕之後,便是奔到了李陽的身邊,尋求庇護。
“趙小姐,能記著我這個服務生真是不容易啊。”李陽笑了笑,“給我兩百小費,不白給吧?”
趙師師用力的點頭:“嗯。”
她整天請在座的姐妹吃飯,結果怎麼著,出事了,沒一個人幫她的,反倒是李陽不怎麼認識,確能在關鍵時候能站出來!
“臥槽,我當誰來了呢,合著是個服務生。”
“口氣可真大,笑死個人啊。”
“我們特碼的,就不安分了,你能怎麼著啊,莫不是想要跪下來求我們安份一些,哈哈……”
一眾富少都是忍俊不住的笑了,言語中的譏諷毫不掩飾。
李陽先是脫下外套,輕輕披在了趙師師的身上,替她遮擋住濕了的長裙,然後淡淡的說道:“各位,別笑了,你們現在走,我還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晚一晚,就誰都別想走著出去了!”
哈哈。
富少們再次哄笑成了一團,看向了李陽的眼神仿佛在看個白癡一般,被服務生威脅,他們還真是有生以來的頭一遭。
“夏哥,這小子叫李陽,是周家的上門女婿。”錢寶貴竟是也在,立馬站起來對那位帥青年說道。
帥青年名叫夏天,是九州城夏氏家族的獨子,夏家在九州城那是二流家族,比周家都要有錢,正因如此,他才養成了目空一切,狂妄囂張的習慣。
“周家又怎樣,別說一個上門女婿,就是周鐵山在這裏,我也是照打不誤。”夏天陰著臉道,“錢寶貴,怎麼著,你是想幫這小子求情了?”
“夏哥,您千萬別誤會,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您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啊!”錢寶貴趕緊道,“他在周家一點地位都沒有,老婆都不給碰,您就算把他打死,周家也不會替他出頭的。”
自從在商場被李陽打臉後,周慧若便開始不理他了,這讓他對李陽恨的牙都癢癢,於是他便找了在振威武校上學的朋友打聽李陽,當得知李陽的處境後,笑了整整一天。
“他都來當服務生了,能有個屁的地位啊!” 夏天切道:“小子,跪下來給我道歉,這樣你可以少斷一條腿!”
“夏哥別啊,還是兩條腿都打斷吧。”
“這小子壞了您的好事,真的不能輕饒。”
“難怪去當上門女婿,腦殘啊,老板都不敢出麵過問,他確跑出來多管閑事,直接打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