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客氣還是不善,反正是沒一個人相信花月容的。
“你,你們!”
花月容又羞又怒,氣的剁了一一腳,冷著臉警告道,“我告訴你們啊,今天的事情不準外傳,否則你們這些小家族,就不會在存在了。”
她完全有資格說這種話,作為花氏家族的大小姐,憑借花家的影響力,隻要不是二流以上的家族,她想要整垮誰家,真的隻是一句話的事。
眼睛男聽到這句話嚇的身子一個踉蹌好懸沒摔了,其餘女生也是紛紛老實了下來,麵帶惶恐。
“花小姐,您放心,我剛才就保證了,絕不會亂說。”
“花家厲害,我惹不起,不說就不說嘛。”
“還不承認呢,都威脅上了,好了好了,我會守口如瓶的。”
花月容頓時又是被輕的不輕,一刻都不想在呆下去,轉身便走,步伐無比的匆匆。
樓梯裏,見到早一步溜掉的李陽,便是衝上前,狠狠的踹了李陽一腳。
臥槽,這誰啊?
多大仇?
李陽淬不及防,差一點沒被踢的從樓梯裏滾下去,回頭一瞧見是花月容,就是苦著臉道,“怪我了,都是你喊我來的,我根本不願意,全你逼的!”
“你,你去死好了。”
花月容無從反駁,可還是氣不過,便是伸手又在李陽腰間狠狠的掐了幾把,非常用力的那種。
李陽疼的倒吸了口涼氣,確也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她也挺糗的,都被同學誤會被自己給那什麼了,還是別跟她在計較了吧。
花月容身著李陽穿過的衣服,怎麼都覺心裏怪怪的。
迷彩外套倒也算了,可迷彩褲實在讓他有些接受不了,男女不相同,也不知道她的褲子有沒有被李陽那裏直接碰到過,就算沒碰到肯定也挨著了,好惡心啊。
夕陽西下,傍晚時分,一縷縷晚霞灑在那一排排的迷彩服上,形成了一道炫彩的風景線,青春的活力於生機盎然無比。
“軍訓是我們振威武校的傳統,也是新生入校的第一堂課,目得是考驗你們的身體素質,磨練你們的意誌。”
秦尚身形筆直朗聲道,“第一天軍訓即將進入到尾聲,絕多數新生都表現出了高昂的情緒,也展現出了當年青年該有的朝氣與熱血,隻是個別人,表現極差!”
秦尚在大理門執掌刑罰,現為振威武校一級教師,擔任此次軍訓的總教官之職,他年紀五十開外,皮膚黝黑,不苟言笑,外在形象始終給人一種不怒自危的感覺。
“花月容,你給我出列。”秦尚板著臉道。
“我嗎?”
花月容 先是一愣,隨即邁步走出。
“還在開小差!剛才訓練我喊向左轉,你給我向右轉,你好與眾不同啊!”秦尚緊緊的盯著她,語氣嚴厲,“來你告訴我,告訴大家,你想什麼呢!”
花月容低著頭,一聲不吭。
她是在想被李陽穿過的褲子,哪裏會好意思說出口?
而且剛才教官喊口令,做錯的又不隻她一個人,憑什麼隻找她的茬啊?
“給我趴下來做俯臥撐,兩百個,立刻馬上!” 秦尚大聲喝道,對她嚴厲一來是校務主任楊建的囑咐,另外便是,罰她理所應當,男生們都是因為在偷偷看她,這才走了神的,不罰她罰誰?
兩百個?
花月容聽到後,緊緊咬著嘴唇,都快要哭了,那她怎麼可能做的完兩百個俯臥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