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是每個年輕人的專屬,也是每個年輕人都將行走的一片路程,隻是為了這個叛逆,多少要付出代價,這也是青春逝去的年華,多少年後,再回想,可能會覺得那時的自己很傻,卻會帶著微笑,那是青春,我走過。張軒伸手甩了自己兩個打耳光巴子,大聲罵道:“張軒,**的能不能有點出息,哭什麼哭。”擦幹眼淚站起身,看到一個性感的美女站在自己麵前,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手中還拿出一張紙巾,遞給自己。劉薇也沒想到,自己一個人出來逛街,結果看到一個渾身打著繃帶的大男人,在路邊蹲著哭了起來,最後還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聽著那個人罵自己的聲音,感覺有點熟悉,就忍不住的停下腳步,多看了幾眼,等到那人站起來後,劉薇發現這個人就是在女廁所大吐,最後打了王強的一個耳光的人,沒想到那時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男人竟然會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無助,蹲在路邊哭,就忍不住的拿出手紙遞給他。“謝謝,我叫張軒,以前的事實在抱歉。”張軒接過手紙,輕聲道了聲謝。劉薇沒想到張軒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從方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一片誠懇,搖了搖頭:“不用謝,我叫劉薇,那次的事我都不記得了。”“嗬嗬,這情我承了,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我這邊卻是美女的體香哦。”張軒皮了一句,就拿著手紙轉身離開。留下劉薇站在原地,看著離去的張軒,身影在人海中仿佛格格不入,顯得孤零零,搖了搖頭,啐口罵道:“果然是個流氓。”張軒來到銀行,站在櫃台上,對櫃台小姐說道:“小姐,我要銷戶。”服務台小姐抬頭一看,看見身上打著繃帶的張軒,略微驚訝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辦好手續,張軒在上麵簽好了字,就往銀行門口走去,銀行小姐手裏拿著三十塊錢對張軒大聲喊到:“先生,您的錢忘記拿了。”“給你買糖吃了。”張軒回過頭,對櫃台小姐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櫃台小姐嘀咕了一聲,還是把錢收了起來。回到家,清好行李,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張軒心裏沒由來的傷感,最後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大聲罵道:“去你媽的家。”把手機的鑰匙丟進家裏,砰的一聲將大門關了起來。漫無目的的行走,毫無生氣的感覺,就這樣張軒手裏擰個箱子,緩緩的在大街上走著,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都是黑暗,沒有一點色彩。看著曾經無比熟悉的街道,張軒突然覺得很陌生,陌生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這裏,不屬於我了。”張軒輕歎一聲。車站裏,張軒打了個電話給劉輝他們,告訴他們自己先去學校,劉輝他們聽到張軒的語氣不對,連忙詢問出什麼事了,張軒笑著說了聲沒事,就將電話掛掉。剛把電話掛斷,劉輝有打了過來,不等張軒開口,急忙的說道:“張哥,你在哪,我馬上過來找你。”張軒不想讓別人見到自己的模樣,就撒了個謊:“我已經坐上車了,就這樣。”心中對兄弟的關懷升起一片溫暖,將手機關機,走上了即將行馳出家鄉的火車。“多少年少輕狂,敗給歲月的流遷,驀然回首時,才發現熟悉的場景已經變得陌生,我站在原地,看不清人心,生活已經蒙蔽了心靈。”張軒嘴裏輕輕哼唱著,坐在對麵的一位約摸三十來歲的青年人,西裝革履,顯得特別沉穩,突然開口說道:“小兄弟,唱的不錯,不過這歌我好像沒有聽過。”“嗬嗬,沒什麼,不過是自己胡亂哼唱的。”張軒以前去學過一段時間的音樂,最後家裏反對,也就不了了之,雖然那時候老師極力挽留,說張軒有天賦,現在張軒偶爾還在網上學習一下,隻不過平常很少有人聽過張軒唱歌,也就幾個鐵哥們。“不錯啊,不過就是唱的有點大眾,特色少了點,要是幾個地方稍微改動下就完美了。”“不過就是隨便唱唱,唱歌不就是唱給人聽的嗎,當然要大眾化一點。”張軒反駁道。“是這個理不錯,但是如果沒有自己的特色,歌就會傳唱一會就泯滅了,你看那些經典,哪首沒有自己的特色。”青年依舊堅持己見,說著自己的想法。“不過就是唱著玩的,有什麼傳唱不傳唱的。”張軒想想也是,像現在網絡上的歌曲,完全是無病呻吟,弄得最後老一輩的歌手不得不重出舞台,顯現出青黃不接的狀態。“還不知道兄弟姓名,我叫肖飛。”“叫我張軒就行,看你對音樂的見解,應該是玩音樂的吧。”張軒詢問肖飛,不得不說肖飛對於音樂的見解比較老道,看的透徹。雙方交談甚歡,偶爾有些爭執,都是因為雙方對於音樂的看法不一樣,到最後各持己見,誰也說不過誰,不過何銘還是聽取了肖飛不少的意見。最後聽到火車到站的播報,何銘拿起行李,對肖飛笑了笑,說道:“我到站了,這就不陪你聊了,先走的。”肖飛遞出自己的名片,交給何銘,對何銘說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一起玩音樂,可以打我電話。”何銘接過名片,名片上就寫著肖飛的姓名,還有電話,何銘隨手將名片放進口袋,然後說了句再見,就下車了。生活對於張軒來說,就是一場強奸,就像窮人被強奸了,沒地方找人說理,富人就從來去強奸別人,事完之後丟下一撮錢,拍拍屁股走人,但這天殺的老天,強奸之後就不管不問,每次還在你落魄的時候給你下個絆子。看著人來人往的火車站,張軒摸了摸口袋僅剩的五百塊錢,突然覺得前途一片迷茫,學費沒有著落,到學校都不好交待,估計那更年期的滅絕師太不會放過自己,站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大都市,沒錢還真是難倒英雄漢。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聲到西南技術學校,就望著窗外發呆,車費給了三十塊,張軒又是一陣肉疼,看著號稱擁有四十年曆史的大學,偏僻不說,鐵門還晃晃悠悠的,一陣風吹過,跟風鈴一樣,還叮叮作響,張軒忍不住的踢了兩腳。“嗨,你幹嘛呢?過來,破壞公物!”門前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約摸三十歲左右,一臉不善的看著張軒,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張軒一聽就來氣了,娘的,當個保安還趾高氣揚,平常看到漂亮妹子,就雙眼直直望著,綠油油的眼神跟匹餓狼一樣,看到稍微有錢點的就點頭哈腰,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當孫子的。張軒冷冷瞥了一眼,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絲毫不理會,甩頭就往學校走去,保安一看,這個身上打著繃帶的人冷冷瞥了自己一眼,還鳥不都不鳥,讓這個平常在學校平常在學校一般學生看著都要派煙的保安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不由得大喝一聲:“說你呢,小子,站住。”說完後一把抓住張軒的手臂。張軒眉頭一皺,這個保安自己早就想弄他了,隻不過礙於對方是個保安,才沒有動手,用劉輝的話來說,畢業後讓他知道哥幾個不是能惹的“放手!”張軒語氣冷冷開口。“呦,小子還來脾氣了,跟我到保安室來。”說完拉著張軒就往保安室走。張軒本來就心情不好,看見保安還不知好歹,手微微一用力就掙脫開了保安的手,抬起巴掌就要往保安的臉上抽去。“張軒,住手。”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了過來,隻見一個上身穿著粉紅色的短袖,下身穿著一條翠綠色的長裙,整個人顯得非常清新,此時一把抓住張軒的手,麵色焦急,連忙說道:“連吳哥你也打,跟我走。”說完還對保安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這家夥脾氣有點衝。”說完拉著張軒就往學校裏走,保安不敢得罪這個女的,這女的叔叔是學校校長,聽說身世也不簡單,點了點頭,輕聲嘀咕了一聲:“一坨牛糞。”本來被拉走的張軒聽到保安說的話,做勢又要衝向保安,非要讓這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吃點苦頭,結果一把被女的緊緊拉著,用哀求的語氣說道:“不要鬧了。”張軒對這個女的總是帶著一種尊敬,無論是第一天接待自己進大學,還是以後的照顧,都讓張軒不會去違背她的話,張軒做人的準則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把我打趴下,我將你打趴下兩次,雙倍回報。點了點頭,沒有機會那保安,心中卻暗道,遲早有一天讓這孫子知道事沒完。看著拉著自己的女的是自己進大學第一天接待自己的師姐,精致的五官,讓人覺得越看越好看,脾氣也好,雖然知道這位師姐的家勢不一般,但是卻從來沒有擺過架子,這讓張軒很是敬佩。“李芸婷師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學校了?”張軒疑惑的問到,距離開學還有大半個月,自己是因為出了事才來,這師姐怎麼也來的這麼早。“在家裏呆著不好玩,再加上學校有些事,就提前來了。”李芸婷看著張軒回答道,突然注意到張軒身上還打著繃帶,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你的傷,怎麼弄得?”張軒並沒有說實話,因為他覺得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看著李芸婷笑著:“天殺的老天打雷給劈了,我想怎麼也沒像小說裏那樣穿越,師姐長得可是越來越好看了,要是誰把你娶了,估計祖墳都冒青煙了。”李芸婷知道張軒在敷衍,不願意說出實話,張軒想說的,就會說,不想說你逼著他也沒用,就不在多問,輕輕歎了一聲:“估計又是鬧事了吧,不過沒人要師姐啊,師姐長得醜,沒人看得上,都人老珠黃了。”張軒眼睛一鼓,故意的挽了挽袖子,其實也沒有袖子,一副要跟人拚命的樣子,大聲罵道:“那個孫子說師姐長得醜,估計是青光眼加白內障,再加視網膜脫落,長了一雙鈦合金狗眼,說哪個王八蛋說的,我去挖了他的眼睛。”李芸婷看到張軒的樣子,以為他又要幹什麼,剛緊張起來,結果聽到張軒說出的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笑著在張軒的頭上彈了一下:“你就是師姐的開心果。”張軒看了眼此時的李芸婷,皮著臉笑道:“怎麼也沒看到師姐有男朋友,我不小弟從了你。”說完不顧李芸婷的表情,拿起行李就往男生宿舍衝了去。李芸婷在原地駐足良久,看著張軒逃跑的背影,許久過後才歎了一聲,仿佛有些惆悵,有些羞澀,還帶有絲絲高興,最多卻是一種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