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嫻又道:“飯後不能馬上洗澡。”
男人咬住她耳根,“那我們先做點別的事。”
一陣酥癢,丁嫻突然間就想起先前江絲琪發給她的那些消息,明知他不懷好意,她還傻愣愣地問:“什麼?”
時易笑,又封住她的唇,吮了吮,埋頭親她的脖子,細細吮吸啃咬,在上麵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丁嫻被刺激得低哼了聲,仰頭抱住他腦袋,手指插.進男人發間。
房間寂靜,濃重的呼吸聲格外明顯,姑娘嘴裏時不時溢出的低.吟,更像是催.情的□□,時易越發難以自抑,邊親邊把人往床上帶。
他手撐在她兩側,還不忘征詢她的意見,問她喜歡什麼樣的,丁嫻被他親得頭腦發昏,突然停下,有些懵,睜著雙霧蒙蒙的眼睛看向他,“什麼?”
姑娘聲音軟到不行,身子更軟,時易親著她,在她耳邊低聲私語,丁嫻聽得更羞,抬腿蹬了他一腳,“混蛋。”
…………
沒開燈,外麵飄著雪,淡淡月光灑進來,籠著床上交纏的兩道人影。
丁嫻戳著男人胸膛,“前天我和伯母買了好多煙花,你沒回來,我都沒舍得放。”
時易低頭親她,“明晚我陪你放。”
過了會兒,姑娘又道:“時易哥哥,明天我們一起看春晚會好不好?”
“好。”
丁嫻:“我看了今年春晚的節目名單,還挺期待的。”
時易順口問:“都有哪些人?”
“反正有薛凱捷,唱的正好是我喜歡的那首歌。”
時易揚眉,“就最近火起來那小鮮肉?”
“他火了很多年好吧,隻是你不了解他而已,他不僅人長得帥,歌也唱得好聽,還會跳舞,你都不知道,他以前被黑的時候有多讓人心疼……”
丁嫻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兒,漸漸沒了聲,抬眼看身上的男人,嗚嗚嗚~~~她為什麼要作死在這個時候提小鮮肉,完蛋啦完蛋啦!!!
…………
把小丫頭狠狠收拾了幾番,時易打開燈,看了眼鬧鍾,已經淩晨。
丁嫻在他懷裏躺了會兒,問道:“你都不知道累嗎?”
那麼些天估計都沒怎麼合眼,還以為他回來就會先休息,結果這人一碰她,就跟上了發條似的,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累。”時易摸摸她下巴,“你會兒你幫我洗澡。”
丁嫻瞧他兩眼,見他一本正經,說了聲好,然後她發現,自己又被坑了,某人根本就是借機對她行流氓之事,衣冠禽獸啊!
整夜瘋狂,無盡纏綿。
第二天,薑枂在客廳裏來回走了兩遍,又抬手看了看時間,這十二點半了,樓上兩人怎麼還沒起來。
時宏深眼睛都快被她晃花了,抖了抖報紙,“年輕人談戀愛都這樣,你呀,就坐下來,該幹什麼幹什麼,別管。”
“你看看,都快一點了,他們再怎麼如膠似漆,也要下來吃飯吧。”薑枂往樓上看了眼,“況且,過年睡懶覺,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我去叫他們起床。”
說著,她就往樓上走,時宏深搖了搖頭,突然覺得自個兒老婆有時候怎麼就不開竅呢。
薑枂敲了敲門,裏頭人沒反應,她又敲,“時易,嫻嫻,起床了,都快一點了,太陽曬屁.股了!”
還是沒動靜。
薑枂擰了擰眉,門沒反鎖,她輕輕推開,一看這室內的情況,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
偌大的床上,兩人相擁睡得正香,她偷偷笑了笑,正準備悄悄退出去,小姑娘卻忽有所覺,睜開眼,看到她,驚了下。
丁嫻臉刷地一下紅了個透,她喊了聲伯母,連忙拉起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薑枂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上來喊你們吃飯。”
時易也醒了,小姑娘整個縮進被子裏,就露出半個腦袋,耳根通紅,他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媽。”
還嫌她了。
薑枂罵了聲臭小子,又看向丁嫻,溫柔一笑,見她還在害羞,便沒再多說,迅速退出房間。
門一關上,丁嫻就在男人身上掐了一記,“都怪你。”
時易側身把姑娘抱進懷裏,閉著眼,“再陪我睡會兒。”
丁嫻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眼睛頓時瞪大,居然已經快一點了!難怪伯母說上來喊他們吃飯。
她動了動身子,男人緊抱著她不鬆手,她說道:“都中午了。”
時易在她頸間蹭了蹭,“再睡會兒。”
丁嫻哼哼唧唧地直嘟囔:“不是體力挺好,怎麼,也知道累啊。”
這話略帶嘲諷,時易輕笑,拉著她手往自己身上帶,低聲:“你要想,我隨時。”
手被他握得緊緊的,丁嫻閉上嘴巴,當她沒說。
男人還起勁了,過了會兒,姑娘當真惱了,蹬他一腳,“時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