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媽很開明的。”時易把人拉過來,將她頭發理順,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你沒聽到我媽說的話?”
男人又低頭親她的唇,丁嫻躲著,“什麼?”
時易笑了笑,在她耳朵邊吹著熱氣,一字一句道:“千、萬、別、停。”
丁嫻:“……”
阿姨好像真是這麼說的。
時易說完,親著她的耳垂,把她弄得亂了呼吸,才抱著她翻了個身,丁嫻嚇了一跳,按著他的胸膛想要起來,男人卻將她雙腿分開,往上推了推,與自己貼得更緊,姑娘臉直發燙,掙紮著想要下來,他偏偏控住她的腰,不讓。
丁嫻隻覺自己燒得慌,去掰他的手:“你鬆開。”
時易伸手將她的身子帶下來,親了親,說:“繼續。”
剛才姑娘那樣,他還挺享受的,要不是突然被打斷,兩人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更進一步了。
“不要。”
丁嫻把臉偏開,繼續個鬼啊,她現在總覺得阿姨隨時都會出現,就像中學時代的班主任一樣,時不時地出現在教室門外,那令人生畏的眼神,透過窗戶直直地射向她,想想就覺得可怕。
知道男人這火是輕易滅不下來了,她說:“你自己去洗澡。”
時易笑:“不是要一起洗?”
丁嫻沒理他,手伸到後麵去拉內.衣帶,拉了半天隻拉到一邊,男人手伸進去,輕易找到另一邊,以為他要幫自己扣,丁嫻特意背過身去,方便他,誰知這人特壞,她剛轉過身,他的手就變了方向,直直往內.衣裏鑽,她低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抵抗,腰身就被男人另一隻手控住,她不得不躺在他胸膛上,難耐地蹭了下,眉頭微微皺起,聲音輕顫,“時易哥哥。”
時易聽得喉頭一緊,封住她的唇,舌頭輕易滑入,勾著她的,抵死纏綿。
丁嫻被磨得麵色潮.紅,下意識地拉著他的手,男人卻半點沒鬆,另一隻手也伸進去,直接握住,她一個激靈,身子縮了縮,好不容易才躲開他的唇,“別,有人進來怎麼辦。”
沒有吩咐,傭人是不會隨意進來的,時易也沒跟她說,在她耳根處輕輕咬了咬,抱著人進了浴室。
將她放在洗手台上,一邊親一邊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丁嫻整個身子都軟了,她圈著男人脖子,以此借力,腦袋微微仰著,承受著男人有些急切卻不失溫柔的吻。
時易將脫下的襯衫扔到一邊,去脫她的衣服,丁嫻早已陷入這意亂情迷之中,她本能地輕推了下,繼而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見她如此,時易倍受鼓舞,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吻還在繼續,一室曖昧,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充斥耳邊,放大數倍,不斷刺激著彼此的大腦神經,忽覺身上一涼,丁嫻身子一縮,還未開口說話,男人就把她抱進浴缸裏。
時易調好溫度,往浴缸裏放水,見她冷得縮起來,便往她身上澆,水流順著姑娘白皙透亮的肌膚一路向下,隔著氤氳的霧氣,看得他血脈噴張。
男人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幽深,充滿欲,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直白,赤.裸,第一次這樣麵對他,丁嫻還是羞的,雙手擋在胸前,微低著頭,不敢看他,時易被她這幅嬌羞模樣取悅,嘴角含著笑,啞聲道:“把手拿開。”
“不要。”她抬眼,對上男人的目光,耳根更紅更燙。
時易傾身過去,在離她的唇隻有一毫米的距離停下,他看著她,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對她的渴望:“丁嫻,你說對了,我想要你。”
每晚抱著,夢裏都是她,瘋了似的,時易有時候都在想,這丫頭是不是給他下了蠱,這麼輕易的,就把他的心神給勾了去,連夢裏都不放過,讓他如此反常,像個青春期的毛頭小子的似的。
喉結滾動,嗓音更沙啞,他又補充道:“非常想。”
說話間,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過來,混合著她的,彼此相聞,丁嫻的心狂跳不止,她聽著他的呼吸聲,受到某種蠱惑般的,慢慢放下手。
時易伸手,勾掉她上身最後一件遮擋物,對上姑娘含著水光的雙眼,輕聲問:“怕不怕?”
丁嫻搖頭,頓了一下,低低地說:“你記得輕點兒。”
姑娘麵色潮紅,聲如蚊呐,聽在男人耳朵裏,儼然成了邀請,時易迅速解開皮帶扣,直起身子,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浴缸裏水已經滿了,他跨進去,水往外溢,丁嫻下意識地往旁邊挪,卻被男人拉進懷裏,似是怕嚇壞她,他動作很溫柔,細細親吻,極具耐心地帶動著她,直到姑娘躺在他懷裏喘著粗氣了,他才慢慢調整姿勢,抬起她的腰,剛要挺身,姑娘忽然伸手抵在他胸前,“等下,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