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易又“啪啪”打幾下,或許是本就隱忍得難受,一下沒控製住力道,姑娘真被打疼了,眼淚花冒出來,帶著哭腔罵:“大豬蹄子王八蛋混蛋……唔唔……”
時易聽得心疼,把人翻過來,堵住她的唇,親吻她。
沒敢深入,匆匆結束後,頭埋在她頸窩,蹭了蹭,“聽話,不然就回自己房間去睡。”
丁嫻耍無賴:“你把我抱過來的,我不走。”
“那我再把你抱回去?”
“才不要。”
姑娘八爪魚似的纏著他,時易勾唇笑了下,輕咬她耳垂,閉著眼催眠自己入睡。
結果越來越清醒。
丁嫻也是如此,睡不著,又不想和他分開。
她忽然問:“時易哥哥,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啊?”
“什麼?”男人莫名。
“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她頓了一下,說,“比如性、性功能不正常什麼的。”
時易輕嗤,圈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兩人貼得更近,“正不正常你感受不到?”
怎麼可能感受不到!!!
男人難得在她麵前開了一次黃腔,平時見慣了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丁嫻覺得還挺新奇,故意激他,“僅僅是這樣誰知道正不正常。”
言下之意,要試過了才知道,光隔著衣衫感受還不行。
時易黑了臉,在她腰間掐了一記,“再亂說我把你丟下去。”
姑娘適可而止,笑道:“你才舍不得呢。”
時易輕歎一聲,語氣頗為無奈,“別皮了,我明天還上班。”
“我明天還上學。”
“那就快睡覺。”
“哦。”
丁嫻沒再鬧騰,她也知道他是為自己考慮,換做別的男人,早就吃幹抹淨了。
可是睡不著啊,怎麼睡都睡不著!
安靜了一會兒,她往他身上爬,時易有些無力,去拉她,姑娘說:“我不弄你。”
丁嫻趴在他身上,將他雙手握住,十指相扣,臉貼著他胸膛,“時易哥哥,我們比賽,誰後睡著誰就是豬。”
時易:“……”
……
清晨,陽光隔著窗玻璃灑進來,暗灰色的大床上,男人抱著懷裏的姑娘,睡得安穩。
忽然,一陣鈴響,打破一室安靜。
床頭櫃上的手機不停地震動著,鈴聲越來越響,丁嫻皺了皺眉,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憑著感覺劃開接聽,眼睛還閉著,懶懶散散地:“喂。”
時易也被吵醒了,把人拉近懷裏,去親她。
丁嫻推開,“我接電話呢。”
男人沒管,索了個吻,繼續睡,也不鬆手。
丁嫻掙開一隻手,把手機撈過來,剛放到耳邊,就傳來一道陌生的女聲。
“姑娘,你是誰啊。”薑枂輕咳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親切一些,“你和我們家時易是什麼關係啊?”
!!!
她和時易的手機是一樣的,接錯電話了!
丁嫻猛地坐起來,瞌睡全醒了。
隻聽電話裏的人又道:“姑娘,我是時易的媽媽,告訴阿姨,你叫什麼名字?”
時易的媽媽!!!
丁嫻一緊張,就結巴了,“我我我我我我……”
手機突然被人奪走。
時易看了眼來電顯示,撫了撫額,說:“媽,您別嚇著她了。”
一聽是兒子,薑枂恢複常態,語氣有些嚴厲,說道:“時易,身為一個男人,就要有擔當,有責任,既然你們……你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就把姑娘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其他的事兒以後再說。”
頓了一下,怕他推辭,又道:“你要不願意帶過來,我就飛回來。”
剛才那一陣窸窸窣窣的曖昧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很明顯,兩人現在正睡一張床上呢,兒子終於開竅,她是打心眼裏高興,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一見那姑娘,也替兒子把把關。
時易沒料到會這麼快讓家裏人知道,本想再過一段時間,不過既然知道了也瞞不住,以他媽的性子,不把人帶去給她瞧瞧,她還真會親自飛過來。
他看了眼丁嫻,她正捂臉埋在被子裏,耳根緋紅。
時易笑了下,說:“我問問丁嫻。”
丁嫻。
薑枂聽著,在心裏默念了下,記下來。
聽到男人在說自己的名字,她下意識地抬頭,男人正看著她,嘴角帶著笑意,“我媽想見你。”
就要見家長了嗎?
丁嫻呆愣了好幾秒,輕輕點了下頭,躲進被子裏,捂著臉偷笑。
時易:“媽,她說好。”
“行。”薑枂就這麼一個兒子,將近一年沒見,怪想念的,她說,“你盡快安排,我和你爸爸都等著。”
母子倆又隨意聊了幾句,結束通話。
時易掀開被子把人撈起來,看了眼鬧鍾,拍拍姑娘屁.股,“該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