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都找過了嗎?”
“一個小時前讓人來過了,結果應該很快出來。”
話音剛落,幾個人蘆葦蕩裏出來,結果是附近都沒有痕跡出現,一隊人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江祁璟眉心蹙起。
一個人不會憑空消失,況且是這麼大的一個山,周圍以樹木居多,有人經過肯定會留下足跡。
林榕溪蹙起眉頭,“會不會在地上?找人偵查一下地麵,一隊人馬不可能憑空消失。”
他們就在附近紮營。
對方選擇在瀘定山藏人,肯定就是看中這裏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
而且也做了防備。
林榕溪在附近找到一隻兔子,這種食草動物居然還能留到現在,這就足以說明它們能夠在這裏生存。
把兔子拎給旁邊的人,“養起來,說不定有用。”
她側頭看過去,江祁璟坐在石頭上,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
有人靠近他,遞給他一份材料,那人朝著林榕溪走來,喊了聲“嫂子。”
林榕溪微微一笑,轉身進入帳篷。
江祁璟正在看資料,眼前出現一隻雪白小手。
抬頭,林榕溪朝他微笑。
林榕溪倒了杯熱水給江祁璟,“喝吧,剛才勘查人員怎麼說。”
“沒有任何密道,他們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林榕溪嗤笑:“人不會憑空消失,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掩蓋了他們來的痕跡,能夠這麼熟悉瀘定山,肯定是一直居住在這裏的人。”
“這裏不會有人居住。”
“有可能的,可以排查,讓無人機把整個俯瞰圖拍下來,我們研究一下。”
江祁璟微微一笑,有種釋然和安慰,他忽然伸出手,壓住林榕溪的唇瓣,狠狠的吸吮著。
林榕溪猝不及防,眼睛陡然睜大,不明白為什麼聊著聊著,這個人又突然吻著她了。
她感覺到江祁璟把自己抱得很緊,用力的箍住,她胸腔的空氣都快要被擠出去了。
“榕溪。”江祁璟貼著林榕溪的耳朵,灼熱的氣息繞過耳邊。
“嗯,我在。”
林榕溪知道自己隻能這麼安慰他,他跟江城出生入死這麼久,現在江城生死未卜,他肯定是很擔心。
但要江祁璟表達出擔心的情緒來,恐怕比登天還難,所以隻能通過激烈的擁吻,才能夠宣泄出他內心膨脹的情緒。
無人機的拍攝結果到手。
在這裏的最深處,有個城堡,外麵看起來像是歐洲童話小說裏的古堡,外麵布滿青苔和爬山虎。
但是這爬山虎卻與常規的不一樣,根葉都是紫色的,看起來十分妖豔。、
“我們去這裏看看。”
江祁璟皺眉,忽然停了下來,放大屏幕裏的畫麵,古堡內站著一個穿著像女巫一樣的袍子,隻露出蒼白的下巴,牙齒泛黑,笑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他是在看著鏡頭對嗎?對方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裏?”
這時,忽然外麵傳來了驚叫聲。
江祁璟按住林榕溪,“你留在這裏。”
林榕溪像是鱔魚一樣溜走。
“別囉嗦,一起出去。”
外麵的蟲子蔓延成海,但幸好他們在衣服上有撒上了林榕溪針對瀘定山毒蟲的藥粉。
那些蟲子沒有直接咬人,隻是把他們團團微成一圈。
看來是對方發現他們,現在正在警告。
蟲子不可能是有藥物牽引,不遠處一定有人在操控他們。
江祁璟皺眉,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眸光變得深邃:“我知道他們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林榕溪看著他緊繃的側臉,猜到他想到什麼,搖頭:“不可能,他們不會被這些蟲子吃了的,因為我在他們的裝備上也做足了準備,蟲子看到他們會繞道而走,就像這樣。”
江祁璟來不及抓住林榕溪,林榕溪就上前走去,他的瞳孔忽然一縮,然後慢慢地鬆懈下來。
蟲子不敢靠近她,並且她走過去,蟲子自動劈開兩半,江祁璟快速跟過去,耳邊忽然感覺到一陣刺痛。
林榕溪停了下來,“你也感覺到了?”
“嗯。”
這種刺痛感是來自於超聲波,但頻率震動到一定程度,不僅是耳朵痛,很有可能會內傷而亡。
屬於無形的殺人手段。
但這種頻率,林榕溪蹙起眉頭,“我應該知道他們是怎麼操縱蟲子。”
耳邊的刺痛一直沒有緩解的痕跡,江祁璟咬著牙,忽然拿出一把手槍,目光猶如禿鷲一般,在周圍樹林逡巡,忽然他凝視某一點,眼睛忽然眯了起來,一槍崩了過去。
一個黑色的盒子從樹上掉下來,冒著煙,上麵隱約可見藍色的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