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搖著尾巴,走進了左側,不一會,嘴裏叼出一張破舊的草席子,然後對江祁景叫喚兩聲。
“幹得漂亮,girl。”難得,他誇獎了愛德華。
江祁景抱著睡著的林榕溪,走進左側的小屋裏,讓愛德華把那草席放在那個木板床上麵。
然後他慢慢的把人放下,他的身上,僅剩下一件灰色襯衣,也被他脫下,蓋在了林榕溪的身上。
他**著上半身,展示著黃金身材,那腹肌跟胸肌,簡直是上帝刻畫好的尤物,腰腹處隱約能看到他的內褲邊緣。
增添了一抹性感,月光從木板中的縫隙,調皮的滲透進來,灑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神靈一般,渡上了一層光。
夜來臨,溫度下降。
江祁璟怕林榕溪冷,讓愛德華守著,他跑出門,在周圍找了一些幹柴,又在屋內的角落翻到了一個生鏽的鐵盆,把木柴全部放在裏麵,拿過門口的那個小油燈,掀開,把裏麵的油倒在木柴上。
從褲兜裏,掏出打火機,點燃柴火,等火勢大了一點,又加了一些木柴,然後想起林榕溪說的話,把驅除蛇蟲鼠蟻的藥粉倒在了屋內。
愛德華估計也感受到了冷意,蹲在火盆旁,琉璃色的眼珠裏倒影著那火勢。
做完這一切後,他又去觀察了一下林榕溪。
發現——
林榕溪額頭冒出冷汗,眉頭緊皺,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低頭,細聽,是斷斷續續的低語:“不要離我遠點愛德華跑跑我不想殺人不想”
江祁璟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林榕溪,脆弱的模樣,她似乎總是掩飾的很好,初見的時候,以為是一隻小白兔,後來才知道她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善於偽裝,警惕性也很重。
他總是喜歡看她麵具撕裂的模樣,在他的麵前,她隻需要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好。
讓他寵著,愛著,永遠不會有膩了的那一天。
可如今,她這副模樣,明顯是陷入以前的舊事中。
“榕溪”他叫著她的名字。
上床,把她摟在懷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她像是感應到了熱源,手腳並用的攀附上來,姿勢撩人。
下腹一陣暖流,**有漸漸起身的狀態。
江祁璟低咒一聲,壓下那股感覺,隻是緊緊的抱著林榕溪,她的眉頭間依舊皺著,化不開。
“榕溪,林榕溪,醒醒,林榕溪。”
江祁璟不斷叫著她的名字,輕聲細語,足夠大的耐心。
漸漸的,林榕溪不再說胡話,隻是一會說冷,一會說熱。
她說冷的時候,他就緊緊抱住,讓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她說熱的時候,他就放開她,去門外站了幾分鍾,再次進來,周身帶著叢林中的涼意。
剛靠近,就被她感覺出來,靠了過來,臉在他**的胸膛上蹭著。
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女人在懷,他卻不敢亂動。
江祁璟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無措,是怎麼樣的場景。
這一整晚,江祁璟幾乎沒有合眼,被林榕溪折磨的,胡渣都出來了。
後夜的時候,林榕溪念叨口渴,但是他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水源,回到木屋的時候,愛德華聽到響動,抬起頭看看。
一人一狗,視線相對。
江祁璟瞬間有了主意,他用尖銳的樹枝,劃破了自己的手掌,貼在林榕溪的嘴唇上。
林榕溪感應到濕潤,本能的用唇濡吸著,江祁璟不動聲色,讓她吸著,知道他察覺自己有點頭暈。
想來,是沒有進食,又被林榕溪喝了一點血,才會出現這種血供應不足,大腦缺氧的現象。
等到林榕溪安靜下來後,他才把手收回來,然後撕下一塊碎布,用牙齒咬著,微微包紮了一下。
抬眼,就看到愛德華專注的看著他。
江祁璟對它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噓,秘密。”
愛德華突然起身,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手掌。
江祁璟擺擺手表示沒事,隻是蒼白的唇色,透露他的虛弱。
愛德華咬住那布條,拉扯。
江祁璟感覺到莫名其妙,他往後拉:“你難不成看上我的布條?這不行,要包紮傷口。”
愛德華不聽,依舊拉扯。
如果按照之前,江祁璟肯定能鬥得過愛德華,但是他現在失血過多,完全沒有什麼力氣,布條很快被愛德華拉扯開,露出他掌心的傷口。
布條不幹淨,有沒有及時處理,江祁璟掌心的傷口,都開始翻裂,隱約有化膿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