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林以晴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幾步上去就想打林榕溪一巴掌。林榕溪輕巧的往旁邊一挪,避開了。
臉上仍然是乖巧的模樣,可眼底卻帶著嘲諷的笑意,“以晴,你的情緒太激動了。”
林以晴恨極了林榕溪,“怎麼,林榕溪你以為你能看我的笑話了嗎?你別太得意了,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野丫頭,一個賤人生的雜種,你以為江家真的會娶你進門?”
“那是以後的事情,更何況我和祁璟的感情很好。”
林榕溪柔柔弱弱的回答,絲毫沒有把林以晴的叫囂放在心上。
林以晴哈哈大笑起來,“林榕溪你不過就是個野種,和你那個早死的媽一樣,你們都是賤人,早晚你會被趕出林家趕出江家!”
睜著一雙大眼睛,純潔而無辜,“以晴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不是你的姐妹嗎?”
“誰是你的姐妹,你配嗎?”林以晴大喊,臉色扭曲。
“是嗎?”瞬間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林榕溪動作極快的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針管,立刻就紮進了林以晴的大動脈,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裏麵的藥劑推入了她的身體裏。
林以晴驚恐的睜大眼睛,捂著自己的脖子往後麵連連退了幾步,“你在幹什麼,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林榕溪慢條斯理的收起手裏的針管,仍然是那副好欺負的小白兔模樣,“新型毒藥。”看到林以晴臉色慘白,她彎了彎眼睛,“一次成癮,更別說你是大動脈注射的了。”
林以晴頓時破口大罵,“你這個婊子,你給我注射毒藥?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你想死是不是,我可以幫你,你去死吧。”
色厲內荏。
林榕溪笑道,“當年你們害死我的母親用的可就是這個辦法呢,怎麼,忘記了?”蹲下身體,掐著她的下巴目光似利劍,“今天,我不過是還回來罷了。”
一報還一報,當初蘇雅嫻是怎麼害死她的母親,今天就要讓她的女兒一點點的品嚐。
身敗名裂?傾家蕩產?還是朝不保夕?
林以晴臉上已經半點血色看不到了,慘白的像紙一般,林榕溪母親是怎麼死的,她還是知道的。
“你想幹什麼?”林以晴很害怕,坐在地上,眼淚嗖嗖的掉落,“你到底想幹什麼?殺了我嗎?”
林榕溪輕笑一聲,毫無感情,“很簡單,我不會殺你,隻要你和那個保安結婚就可以,你就能活下去,怎麼樣,是不是很劃算?”
一場婚姻就可以換自己的命。
林以晴當然不肯,她怎麼肯讓自己嫁給一個保安,她骨子裏帶著高傲,向來是看不起那些下等人,拚了命的想要嫁到上流社會去。
說起來,她和她的媽媽一樣,一直都在奢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異想天開。
“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嫁給那種人的,你就是想把我踩在腳底下,想都別想。”林以晴神經質的搖著頭,拒絕了。
林榕溪站起身,“那我們就等著看,你到底會不會答應。”
轉身離開。
林榕溪沒有再呆在林家,帶著愛德華就回到江景別墅。
剛打開大門就看到男人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上,痞氣裏帶著一絲優雅。“回來了?”眼神落在她懷抱裏抱著的愛德華身上,“這就是那個什麼愛德華?”
語氣微妙。
林榕溪小心的把愛德華放在為它準備好窩裏,愛德華果然很喜歡,找了個喜歡的姿勢躺下,舔了舔她的手就睡著了。
雖然喝過江祁璟的血液愛德華好了不少,但還是很嗜眠。
江祁璟隨意的將一雙大長腿架在茶幾上,“這狗怎麼安靜?”
林榕溪坐到他旁邊,“愛德華不喜歡吵。”看向江祁璟,“你在等我?”
江祁璟立刻就把林榕溪攬在自己的懷裏,“不然呢,坐這兒當雕塑嗎?”低頭看著林榕溪頭頂上的小小發漩,“我可以找人。”
言下之意,他已經知道自己在林家對林以晴做的事情了。
林榕溪安靜了一會兒才回答,“這是我的複仇,當然要自己動手才是最好的。”她把自己靠在江祁璟肩膀上,閉了閉眼睛,想起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
過了這麼久,那些記憶還是如此清晰,像是刻在腦子裏的一般。
那是多大的恐懼和仇恨?
依然如此,她就幫忙還願吧。
謝謝她給了自己一個這樣的身份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