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嫻臉色僵硬,有些慌亂,在陸家下人懷疑的眼神裏,勉強保持著笑容,隻能說自己是來接林榕溪回家的。
事到這個地步,蘇雅嫻哪裏還不知道她們這是被人整了,但這是在陸家,即使有再多怒火蘇雅嫻也不能發。
林以晴也懵了,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林榕溪。
陸家的下人送上了茶和點心。陸安安知道她們來了,卻裝作不知道,不願意下去招待,隻讓下人看好她們。
兩個人被甩臉色至此。
饒是蘇雅嫻再好的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
陸家的下人看著打扮精致華貴的蘇雅嫻母女兩個,心裏都有些不屑。
林榕溪隔日就會到陸家學習鋼琴,久而久之和陸家的下人關係也不錯。對於這個天真善良的小姑娘,陸家的下人們也都很照顧。想起林榕溪不是穿著校服,就是過時老氣的衣服,再看看這母女兩個身上的衣服。
最毒婦人心。
陸家下人眼神裏傳出的信息讓蘇雅嫻坐不住,但接人的話已經放了出來,就怎麼都要熬到林榕溪回去。
蘇雅嫻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焦躁和尷尬,隻覺得時間過的如此漫長。好不容易等到林榕溪下了樓,蘇雅嫻幾乎是片刻不停就回到林家。
“你是怎麼做事的!”蘇雅嫻換掉身上讓她難堪的高級禮服,抬高了聲音責罵林以晴。林以晴第一次被蘇雅嫻這樣嚴厲的責罵,頓時就不服氣的反駁。
“我怎麼知道陸家今天沒有人,我拿到的請柬上就是寫著今天請我們過去商量婚事的,你怎麼還要怪我?”
蘇雅嫻揉了揉額頭,“那張請柬呢?”
林以晴愣了,聲音也小了些,“丟了。”
“丟了?”蘇雅嫻氣的不輕,“我怎麼生了個你這樣笨的女兒,這擺明了是有人在玩我們,你還把請柬丟了?”
林以晴紅了眼眶,看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責罵自己的蘇雅嫻,腳一跺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林榕溪端著一杯熱茶坐在房間裏,聽到旁邊房間裏傳出的吵鬧聲,眯著眼睛笑的狡黠而又調皮。
愛德華躺在林榕為它準備好的窩裏,勉強喊了幾聲,就趴下去。
林榕溪拿出體溫計,上麵的溫度顯示愛德華的情況不容樂觀。
抿了抿唇瓣,她真的需要血液。
萬籟俱寂。林榕溪從林家後麵的小牆上翻出去。
江祁璟靠在車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榕溪輕巧的像隻黑貓般的從牆上跳下來,“怎麼,小野貓,想我了?”
“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單刀直入,沒有半句廢話。
江祁璟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林榕溪,修長的雙腿交叉著。
林榕溪莫名的覺得嗓子有些幹澀,“我需要你的一些血液。”
“血?”像含在嘴巴裏的說出,江祁璟直身貼近她,鼻尖全都是少女的芬芳,於是深吸一口氣,“你身上塗了什麼,這麼香。”
林榕溪覺得有些發熱,別過腦袋,“這對我很重要。”
說著把事先準備好的裝血液的袋子和抽血的東西遞到江祁璟手上。
“你準備的還真是充分。”江祁璟挑了挑眉毛,隨意的將東西放在車上,“你要血做什麼?”
林榕溪隻說有用,其他的半句不肯多說。
江祁璟也沒有再逼她,隻眸色暗沉盯著林榕溪。
“你要拿什麼來換?”
自上次品嚐過林榕溪的味道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她,這小姑娘的身體弱,他上次還沒有吃盡興她就昏過去了,隻能草草了事。
少女的馨香在鼻尖縈繞,勾引的人浮想聯翩。
江祁璟一把把林榕溪攬進懷裏,貼著柔軟的耳垂,呼吸一點一點的打在上麵,“你說,你要拿什麼來換?”
林榕溪白皙修長的指尖滑過男人的喉結,在上麵挑逗似的跳動,嗬氣如蘭。“你想要什麼?”
江祁璟暗示的頂了頂下身,笑的痞氣又無賴。
林榕溪雙眸魅惑,嘴角帶著勾人的笑,驀地一把推開男人,旋身離開滿是煞氣的懷抱。
江祁璟沒有防備竟然被林榕溪得手,他瞪著在不遠處笑的清純而天真的少女。
搖了搖手指,林榕溪的聲音清脆,“江少爺,除非你把我想要的交到我手上,”否則一概免談!
後麵的話不需要說。
也等江祁璟說什麼,林榕溪就翻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