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澤，你到底打不打算幫我？”沐清歌再度追問。
“可以。”陳澤沒有一秒的猶豫，馬上回答：“不過，僅僅是幫助你隱瞞失憶這件事。後續你需要的任何關於安念死亡的資料，抱歉，我不能提供給你。”
陳澤真的是神了，他竟然能想到沐清歌原本想要問什麼。
話被他說出來，沐清歌自然要順著往下：“自然。畢竟你這個人隻是在商務範疇內叛變，生活方麵，或許還對顧總忠心耿耿。”
這話說得帶刺。陳澤視而不見。
“其實較真起來，你手裏的線索應該作用不大。”沐清歌道。
陳澤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沐清歌：“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看看我這張臉。”沐清歌說：“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你們家顧總明顯是創傷後應激反應，所以才幹出來克隆，還有屋子裏掛畫這些種種叫人毛骨悚然的事情。這說明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結果，或者說，顧知安不接受這個結果，潛意識裏還不相信這個人已經離開的事實。對吧。”
“是，但是這和顧總是否查到了真相沒有半分關係。”
“好。”沐清歌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是真的什麼都沒查到。”
陳澤奇怪地看向她：“我什麼都沒有說。”
“不，你已經說了。”沐清歌道：“按照你的縝密，如果查到了，你在上一句不會加上是否兩個字的。”
這是一處陳澤自己都沒有想到的細節，被沐清歌敏銳地發現。
他在這一刻忽然發現，或許沐清歌還不能跟顧知安相提並論，但她卻是真的可自己旗鼓相當。#@$&
就這一個瞬間，陳澤對沐清歌的興趣忽然彌漫了上來，不過這一切，全部都隱藏在了陳澤一臉的平靜之下。
“對了，還有一件事。”沐清歌道：“襲擊我的那一夥兒人呢？找到了嗎？”
陳澤實話實說：“還沒有。”
一側目，就看到了沐清歌滿臉的無語。陳澤道：“怎麼這幅表情？”
“我隻是在想，保護女人，顧知安啥也不是，找個犯人，他一樣啥也不是。所以這個人難道真的是個廢物？”%&(&
“沐小姐這話說得偏激了。”陳澤道：“顧總的本職工作並不是刑偵。”
這對話往下，也不過就是陳澤的彩虹屁而已。而且他就擅長把話說的一本正經好像真事兒一般。沐清歌覺得沒勁，幹脆往後一倒，一路沉默著，直到陳澤開到了自己指定的商場。
“雖然不是很想要跟你這張臭臉吃飯，但如果自己的話，還真的吃不下去。”沐清歌下車說道：“這有一家韓餐館，味道相當的正宗。走，帶你去試試。”
陳澤點了點頭，兩個人並排走向地下停車場通往商場的電梯。
這個時間已經到了下班點。由於今天是周五，所以來商場的人也格外多。
孫瑤和李卓然等位已經很久了，加上手機沒電，孫瑤整個人煩躁起來：“就是你，非要吃什麼韓餐館，如果剛剛去吃烤魚的話，我們現在都快要吃完了！現在這也排隊，那也排隊，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