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這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陳澤有些心虛，他隻好誠實回答：“是。”
“另外三位沒有官宣的女明星是誰？”
陳澤一愣：“對不起，沐小姐，這是商業機密，不能透露。”
“你整天跟著顧知安出席各種會議，所以他簽署的文件需要你先過一遍，你說你不清楚，你覺得我會信？”沐清歌語氣輕柔，但陳澤聽著，卻像是一種威脅。
他咽下緊張的口水：“顧氏集團選的另一個進駐明星是洛安。其他公司不太清楚。”
“洛安？”沐清歌眉頭微皺，想了一會兒：“就是我和顧知安回國第一天，記者所說的那個和顧知安傳過緋聞的女孩兒對吧？”
陳澤點頭。
很好，機會來了。沐清歌唇角勾起。
“換掉她。”
“什麼？”陳澤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
“顧氏集團投資的節目，不需要出現一個和顧氏總裁傳緋聞的女孩，更何況，我和顧知安大婚剛剛結束。”沐清歌語氣堅定，根本不容許陳澤反駁：“再說了，沐婉星和洛安在一個節目，你不怕她們因為顧知安打起來？”
“說實話沐小姐。我覺得你和沐婉星打起來的可能性更大。”
沐清歌眼睛一瞪：“那不可能，我現在心態平和得很。”
這句話，陳澤打死都不信。
陳澤麵露為難：“可後天就要官宣洛安了，現在換掉的話肯定來不及，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洛安這樣更有話題性又得顧氏喜歡的明星了。”
沐清歌粲然一笑：“我怎麼可能做這麼讓人為難的決定呢？陳澤，你是聰明人，想想看，還有誰合適？”
這個笑……竟然讓陳澤心中生出一片慌亂：“沐小姐，有話直說。”
“你這個人怎麼跟顧知安一樣沒勁？”沐清歌也不惱，而是衝著陳澤眨了眨眼睛：“這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反應過來的陳澤臉上又驚又恐：“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上？”
“是。”沐清歌對陳澤這個反應很滿意：“怎麼，顧氏集團能讓明星去自己分公司的內部參加真人秀做高官，卻不能允許顧知安的老婆去？想想看，比起外人，我更讓顧氏覺得安心吧。”
陳澤盯著沐清歌的臉數十秒：“沐小姐，你別鬧了。”
他臉上的慌張已經完全不見，整張臉又恢複了一如往日的木然：“這是資本決定的遊戲，雖然你有這樣的想法，但我隻是顧總身邊的一個秘書而已，沒有那麼大的權利。”
沐清歌看著陳澤神色嚴肅，也收斂了笑意。
“你跟在顧知安身邊這麼多年，累積的那些人脈，甚至比娛樂圈頂級明星手裏的人脈都要多。而某種意義上，你的出現，就代表了顧知安。”沐清歌站起身來，走到陳澤的麵前，雖然是微微抬頭看他，但氣場之強大，卻讓人覺得她才是居高臨下的那個人。
“我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你完全做得到所以才找你。至於資本。”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人，不是沐小姐，而是顧夫人。”沐清歌嘴角勾起一個無比嫵媚的弧度：“從這場婚禮在眾人麵前展開的那一刻起，顧夫人這個名號，就代表了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