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便是苗疆族人的祭壇了。
這對從小接受軍事化教育的葉秋來說,還是頭一次接觸,自然會覺得新奇。
“三長老,族老們有請,請你帶著族中‘罪人’,前去議事大殿。”
眾人剛下車,立刻就有兩個大漢徑直走來,抱拳拱手,神情倨傲道。
二人將“罪人”二字咬得極重,針對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你說誰是罪人?”
三長老眉頭一挑,怒發衝冠。
兩個大漢被他這副模樣,嚇得渾身一哆嗦,但還是硬著脖子,冷笑道:喵喵尒説
“三長老,你為難我們也沒用,這是族老們的意思,你要責問,也應該去問他們。”
三長老眼睛眯了眯,狠狠咬牙,卻聽見啪啪兩聲,他愕然一看,二人已經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哀嚎。
“三長老,不用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葉秋拍了拍手,一臉風輕雲淡道:
“不過你們苗疆這待客之道,不咋滴啊,外人都說苗疆族人熱情好客,看來是有些言過其實啊。”
“葉秋,你……”
同行的幾人,都震驚的看著他,誰也沒想到,葉秋剛到這裏就敢動手。
要知道,這裏可不是江南,更不是江州,這裏是苗疆。
葉秋現在隻是一個外人,居然敢直接動手!
“連苗疆大祭司都不認識,你們對後輩的基礎教育,很差勁啊。”
葉秋一邊搖頭,一邊踢了二人一腳,淡淡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改口的機會,是請誰去議事大殿?”
“小子,你膽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其中一人捂著臉,惡狠狠的說道。
他被葉秋一巴掌,拍掉了兩顆牙,現在臉都腫了,說話也不利索。
“我管你瑪德是誰,你知道我是誰?”
葉秋翻了翻白眼,和老子比身份,你就是個孫子!
“好了,阿泰、阿雲,你們先去吧,我會帶著大祭司過去的。”
三長老看了葉秋一眼,暗自點頭,他早就想教訓這對紈絝子弟了,隻是礙於身份,懶得和二人計較。
現在見葉秋把二人打得滿地找牙,心裏要說不爽,那是假的。
但爽歸爽,葉秋一來就和族人產生矛盾,三長老也不禁皺了皺眉。
這也難怪,千百年來,苗疆從未有過外人登基聖皇的先例。
杜、苗、田、尉、鮑五大家族,雖然常常為聖皇的位置,爭得頭破血流、大打出手。
甚至每一次權力交替,都不亞於一場大地震。
但歸根結底,這也是苗疆族人的內部矛盾,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指點點。
如今,卻讓一個外人來登基為王,領導十數萬苗疆族人,這無論在誰看來,都是難以接受的。
即便是如田、苗兩家,主張迎回葉秋,也不過是想通過葉秋的身份,來穩定苗疆不安定的局勢罷了。
再這麼鬧下去,別說聖皇了,恐怕苗疆各族立刻就要分崩離析,屆時,就是真正的大難臨頭。
這鮑家兄弟的下馬威,到底是什麼意思,三長老也不願多想。
隻是葉秋初到苗疆,就展現出無匹的霸道,著實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鮑泰、鮑雲兩兄弟,帶著憤恨的目光,深深地看了葉秋一眼,旋即一言不發的捂著臉走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葉秋,你別衝動,以大局為重。”
苗老頭拍了拍葉秋的肩頭,心中五味雜陳。
他當然知道葉秋的實力,但在詭秘的苗疆蠱術和毒術中,也不乏能讓暗勁宗師都失去抵抗的毒物。
葉秋是厲害,但也不可能對抗苗疆上下十幾萬的族人,蟻多還咬死象呢。
別說是十幾萬人了,就算是十幾萬頭豬,站著給葉秋殺,恐怕也能讓他這位暗勁宗師累到手軟。
更何況,此時深入苗疆腹地,葉秋孤家寡人一個,沒有外援,與苗疆族人為敵,實屬不智。
“誰敢辱你,我就殺誰。”
葉秋負手傲然而立,滿臉的狂傲,看得田家姐妹一臉錯愕。
沒想到,他也有如此狂狷霸道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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