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啊……”
兩拳相撞的悶響聲,在空曠的荒地裏回蕩著,韓悅怡隻聽到一個低沉的慘叫聲。
緊接著,四周便“嗖嗖嗖”的傳來一陣聲響,很快便恢複了安靜。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道偉岸身影,就站在自己身前。
她輕輕一嗅,甚至還能聞到那股令人麵紅心跳,夾雜著濃厚雄性荷爾蒙氣息的,汗水味道。
這厚實寬闊的肩膀,讓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安全感。
要是哪個女人,每晚都能在這個堅實的臂彎裏安睡,那她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我要是這個女人,一定會幸福得暈死過去。
但她心底的這份安心和溫暖,並沒有持續很久,轉念一想,心中立刻湧起一陣失落和苦澀:
他是江北茶樓的股東之一,就連大前門的衛虎,都要對他恭恭敬敬。
我又算什麼?我隻不過是一個,在茶樓裏打工的小領班,一點也配不上他。
“悅姐,你沒事吧?”
葉秋見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還以為她被何奎陽給嚇到了,連忙關切的問道。
韓悅怡一抬頭,便看見葉秋的溫柔眼神,心裏既喜歡又難過。
他要隻是一個普通人那該多好,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我和他之間,或許就有無限的可能。
但葉秋不是,他也注定不會普通。
“沒……沒事,小秋,你沒事吧……”她搖了搖頭,抓著葉秋的手,同樣關心的問道。
但是她說道一半,心裏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突然露出一個無比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鬆開手道:
“葉總,您沒事吧?”
雖然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她和葉秋之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但隻要一見到葉秋,她的心裏就會湧起一種久違的衝動和喜悅。
她黯然的垂下了手,不敢看向葉秋的眼睛。
“悅姐,不用那麼客氣,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哪有姐姐叫弟弟葉總的?”
葉秋卻是牽起了她的手,笑著說道:“你叫我葉總,我都覺得很別扭。”
隻是姐弟嗎?
韓悅怡眼底閃過一抹幽怨,但她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再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滿了笑容。
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失落。
姐弟就姐弟吧,至少還能這樣看著他,至少比陌路人要好……不是嗎?
見韓悅怡恢複了神采,葉秋臉上的笑容更甚,幫她理了理有些散亂的秀發。
韓悅怡臉色微紅,沉默了一陣後,開口問道:“剛剛那人是誰,是上次那個流浪漢請來的幫手?”
她還以為葉秋是被上次想要玷汙她的流浪漢,請來的幫手報複,心底有些憤憤不平。
說起何奎陽,葉秋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旋即解釋道:
“是一個對頭派來試探我的,已經被我趕跑了。喏,那輛寶馬就是他的,現在連車都不要了。”
葉秋說話間,指了指不遠處的寶馬7係,這車最少也要八十多萬,一般的家庭都用不起。
“那就好,你沒事就好了。”韓悅怡鬆了口氣。
就是嘛,乞丐流浪漢哪裏開得起寶馬?她這是孤弱寡聞了。
可她卻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葉秋還能拉著何奎陽打上幾個來回。
直至將那老小子的氣力榨幹為止。
然後坐等他恢複體力後,又繼續打,直到何奎陽筋疲力盡再殺。
隻可惜……
最後關頭,雖然明知何奎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葉秋還是衝了上去。
何奎陽看似要殺韓悅怡,實際上隻是虛張聲勢,為的就是等葉秋出手,再借助葉秋的力道遁走。
這和當初鄒平川想要逃走時的決策,如出一轍。
但不同的是,何奎陽這一次,有了韓悅怡這個女人做威脅。
人命關天,葉秋可不敢拿韓悅怡的性命做賭注。
就讓那老小子逃過一劫又如何?
其實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為何?
因為有了這一次的打草驚蛇,蔣家那邊肯定會夾著尾巴,不敢出來瞎蹦躂了。
至於何奎陽,這次命不該絕,但下一次……就讓他死得悲壯一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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