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蘇老的貼身警衛員,若是蘇老出了什麼問題,他難辭其咎。
就算這一切都是蘇老的命令,他這份失職的罪過也無法逃脫。
葉秋被蘇雨萱拽住衣領,見她惡狠狠的瞪著自己,依舊麵無表情道:
“蘇小姐這種喜怒無常的性格,以後怕是嫁不出去啊。
我若要殺一個人,哪怕他是漂亮國總·統,也必死無疑。
所以根本用不著像現在這樣,吃力不討好。”
“別跟我擱這兒吹牛逼,本姑涼能不能嫁出去,用不著你管,反正不會嫁你!”
蘇雨萱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小拳頭舉起老高,眼瞅著就要揍葉秋。
她也不想想,她不過是武學剛成,葉秋卻是暗勁宗師,真要動起手來,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眼見蘇雨萱就要動手,一旁坐在太師椅上的蘇震天,終於來了一個大喘氣: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隻見他長長的舒了口氣,立刻出言製止道:“雨萱,快住手!”
蘇雨萱回頭一看,見爺爺已經緩過勁來,頓時臉上一喜。
不過她還是沒有放過葉秋,依舊拽著他的衣領,全身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揩油。
“爺爺,我早說過,這個可惡的家夥,是個騙子!”蘇雨萱狠狠地瞪著葉秋,防備不已。
“休得胡言!”
蘇老從太師椅上站起,箭步如飛走來,拽開蘇雨萱的手,對著葉秋鞠躬一禮,恭敬道:
“葉先生,都怪老朽管教無方,把這丫頭慣得刁蠻任性,還望葉先生不要在意。”
葉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氣得一旁的蘇雨萱直跺腳。
“老爺子現在感覺如何?”葉秋淡淡問道。
蘇老雙手抱拳,再次對著葉秋深深地鞠了一躬,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緩緩說道:
“葉先生再造之恩,蘇震天沒齒難忘!”
“這湯藥一入口,心脈立刻傳來一陣暖流,多年淤積的內勁,也有了一絲鬆動!”
“此藥方萬金難求,還請葉先生收好,其餘相關采購人員,我也會命令他們守口如瓶,請先生放心。”
他從口袋裏取出葉秋前兩天寫的藥方,畢恭畢敬道。
在他看來,這藥方絕對是不傳之秘,他能遇到葉秋已是三生有幸,更不敢奢望得到藥方。
當然,他更大的忌憚,是葉秋背後的存在。
能培養出葉秋這麼一個年輕的宗師,其背後的勢力,必然強大到難以想象。
蘇家雖然龐大,但也僅僅是在江州這一畝三分地上,出了江州,縱觀整個華夏也就一般般了。
但能培養出一個年輕暗勁宗師的勢力,必然是一個龐然大物。
這樣的勢力,這樣不出世的秘寶,他蘇家若是敢私藏,一旦被對方追究起來,恐怕就是滅頂之災!
葉秋笑著搖了搖頭,這份藥力隻有十分之三的培元湯藥方,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價值。
更何況,趙老頭和毒老頭二人研究出來的藥方,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熬製出來的。
必須要搭配上獨特的煉製法門,才能熬製出來,外人如果盲目熬煉,那熬出來的就不是補藥了,而是穿腸毒藥!
“葉先生,這是一點薄禮,還請收下。”
蘇震天衝著蘇雨萱使了個眼色,這丫頭雖然心中不甘,眼裏滿是不舍;
但還是不敢違抗爺爺的命令,乖乖把那塊價值1.4億的名表奉上。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葉秋救蘇老的本心,出於道義和熱心腸,並不奢求什麼回報。
不過既然對方要送禮,葉秋也不會假意推脫不要,不然別人還以為,自己是想索要更多呢。
見葉秋如此坦然的收下這塊百達翡麗,蘇雨萱心裏恨得牙癢癢。
這可惡的家夥就不會客氣一下麼,不說推辭,你好歹也說兩句好話吧?
然而,什麼都沒有,居然一言不發的就收下了,難道他以為,這塊手表是路邊攤上隨便買的嗎?
葉秋無視了蘇雨萱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轉而對蘇老問道:
“我還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蘇老,還望蘇老為我解惑一二。”
蘇震天連忙說道:“葉先生請說,隻要老朽知道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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