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拒絕,那我便隻好把手裏的股權拋售了。
據我所知,陳天明最近對你們聖雪的股份,似乎很感興趣,這一筆買賣,想來我也不會虧。”
金飛白一臉自信的笑道:“夏總,我想這第一條路,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當然,即便你選擇第二條路,這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
“你……”
夏映雪氣得臉色發白,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香肩氣得直發抖。
“我也給你兩條路,要麼留下債權協議,並對夏總跪地磕頭道歉,然後自己滾;
要麼我打斷你的三條腿,再將你丟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上了防盜鎖的辦公室大門,被人一腳踢飛,震起一陣煙塵。
灰塵落幕,一道身影雙手插兜,緩步走了進來。
“什麼人,敢打擾本少的好事?”
金飛白瞳孔猛地一縮,怒斥一句。
他身後的福伯,立刻閃身守護在他麵前,虎視眈眈的盯著葉秋。
金飛白不過是個富家少爺,自然看不出來人的厲害之處。
但福伯卻是個習武之人,浸淫武學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敏銳的洞察力。
葉秋渾身帶著若有似無的殺氣,他如何察覺不到?
“葉秋,是你……?”夏映雪怔怔的看著來人,美目中露出無比驚訝的神色。
她萬萬沒有想到,危急關頭,葉秋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他……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危險的?
“老婆,你的辦公室要好好打掃一下了,居然還有兩隻惡心的臭蟲,嘖嘖嘖……”
葉秋對著夏映雪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輕描淡寫道。
夏映雪聽到葉秋把金飛白和福伯比作臭蟲,不禁“噗嗤”一聲,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有葉秋在,她心裏莫名的多了幾分安心。
“你怎麼過來了,我應該沒有和誰說過今日的行程吧?”
夏映雪掩嘴一笑,這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絕美姿態,勾魂奪魄,看得金飛白眼睛都直了,差點流口水。
“你是我老婆,咱們有點心靈感應,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葉秋笑著聳了聳肩,道:
“我在家裏感應到老婆你有危險,所以立馬就趕過來了。”
“小子,我看你這是找死!”金飛白一聽,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尤其是聽到葉秋旁若無人的,稱呼夏映雪“老婆”,他心裏更是火大。
這小子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敢跟本少搶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福伯,給本少教訓一下這小子!”
福伯應了一聲,旋即身子一動,立刻撲了出去,猶如猛虎下山。
他的一雙老手呈爪狀,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朝著葉秋攻去,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浸淫多年的練家子。
福伯這一手鐵爪功夫,練了一輩子,足以穿金碎石。
他指節上厚厚的繭子,就像是戴上了一雙拳套一般,是苦練多年,逐漸積累下來的一層天然防護。
一般的水泥磚在他手裏,就跟豆腐沒什麼兩樣。
普通人要是被他的鐵爪抓到,身上立刻就得缺斤少兩,十分凶殘。
他出手就朝著葉秋的心口和咽喉抓去,招招致命,可見其本性殘暴,心狠手辣。
“葉秋,小心點,他的鐵爪功十分厲害,吳老就曾在他手上吃過虧!”
夏映雪見福伯抓向葉秋,心中一緊,所謂關心則亂,連忙出聲提醒道。
“老婆不用擔心,你坐在那邊看著就好了,幫我泡杯茶,待我收拾完這老家夥,還要趁熱喝的。”
葉秋麵對驟然出手的福伯,居然還有心情和夏映雪調情。
他當然不擔心。
吳奇山算個屁,連自己一招都擋不住的貨色,對上別的高手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也隻有像老婆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才會為他擔心。
這個臭家夥,真是白擔心他了,幹脆被人打死算了!夏映雪暗暗跺了跺腳,銀牙緊咬。
“豎子找死!”
福伯見葉秋居然敢如此輕視自己,當即勃然大怒,眉毛都倒豎了起來:
“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夫這鐵爪功的厲害!”
葉秋瞥了他一眼,不屑嗤笑道:
“嗬,鐵爪功?鷹爪功隻學了個半吊子,就被你改稱鐵爪功了?
裝模作樣,嚇唬嚇唬別人還行,用它來對付我,也隻配給我撓癢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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