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容秋湘慢慢地走近匍匐在地上痛苦嚎叫的人,開口問道。
她的手還沒有碰觸到地上的人,便聽見一道急切又顫抖的聲音。
“湘湘,不要~”。容秋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拉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慕容信一邊喊著,一邊把容秋湘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由於身上沒有任何武器,慕容信隻能用腳把那個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的人踢得更遠,那個人他兩眼發白,麵部猙獰,而且臉色已經轉為灰色,不,應該可以說那已經不能稱之為人,因為那人的肢體形態已經像木偶一般毫無生機,猶如行,屍,走,肉。
一陣後怕中,在感受到懷中的溫暖時,慕容信的內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緊靠在慕容信的懷裏,容秋湘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狂熱了,抬起那張紅透的小臉,兩眼看了一下慕容信,視線便隨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躺在地上掙紮的怪物,容秋湘有些害怕,又往慕容信的懷裏靠了靠,看到好像不僅僅隻有一個人變成了這個樣子,旁邊還有幾個......
“那是喪屍吧?”容秋湘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暈暈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在心裏緊張地想著,“是不是整個火車的人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早上的時候一切還好好的?”
容秋湘一時間還是感到很混亂,完全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淚水無聲地從容秋湘的臉頰劃過滴了下來,“爸爸媽媽......”
就在十幾個小時前,在寧城......
也就是今天早上8點,在林瀚別墅裏,容府上有一個忙碌的身影一直在叨叨絮絮著。
“湘兒,要不我們別去華城了,好不好?”
“明明寧城就有很多優秀的高中中學,怎麼你就要跑這麼遠去上學......”
“長這麼大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家離這麼遠,到時你要怎麼照顧好你自己?......”
剛吃完早餐的容秋沐坐在客廳裏,放電視,他看了一眼剛起來並且還打著哈欠的容秋湘,從樓上慢慢地走了下來,和那個忙碌了一個早上的母親形成了明顯的對比,再看看那一地的行李,容秋沐有些無語,“至於嗎?嗬嗬~小妹是去上學又不是去旅遊。”在心裏剛想完,容秋沐馬上一驚,糟了,不小心把心中的吐槽給嘀咕了出來。
果不其然,容秋沐機械地轉頭便對上了寧茗茗那死亡的眼神,“容,秋,沐~你剛剛說什麼?”
“沒說什麼呀。”容秋沐急忙拿過一個橘子,邊剝橘子邊看電視,轉移了話題,“看,看電視上說今晚上9點有一場流星雨耶。”
“是呀!阿蕭還說今天晚上一定會回來陪我一起看呢。”寧茗茗一想到今天晚上能和自己的老公有一個浪漫的約會心情就不自覺地沉浸在其中,表麵卻裝著一臉遺憾地說道:“要是我們湘兒也能一起看就好了。”...“哎~”
容秋湘坐到餐桌前,吃了一口麵包,也不拆穿她的心思,隻是笑著說道:“那晚上您們帶上哥哥一起呀,我看官方直播視頻就可以了。”
寧茗茗無奈地看了一眼容秋湘,表示自己不再想說話,繼續收拾東西並準備打包好,想著一會還要給自己這個叛逆時期的寶貝女兒寄去學校呢。
容秋沐聽了她的話馬上保命地表眀了自己的立場,“這種時候誰要去吃他們的狗糧呀,自個靜靜地看也是挺香的。”
“容秋沐,你再說一句話試試看。”寧茗茗抄起身邊的東西就站了起來,臉上掛著假笑狠狠的瞪著容秋沐,大聲地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看電視看電視......”秒慫的容秋沐指了指電視,掰了一片橘子放在嘴裏,自覺地堵上了自己的嘴巴。
容秋湘笑著看這邊的動向,並沒有說話。
在這個家裏,誰都見識過容蕭的寵妻行為,那真的是能完美地演釋了什麼叫作父母才是真愛,子女完全是意外。
容蕭在軍隊的時候還好,隻是偶爾看見一兩次他們在電話或視頻裏秀恩愛,但是自從五年前容蕭調回寧城特警部隊上任上將後,他們兩個人便天天膩歪在一起了,加上寧茗茗愛撒嬌、會告狀的性子,容秋沐表示他身為長子還不如是一個女的來的好,起碼這樣自己可以在懟回去的時候不會再被老爸罵......
“媽咪,爸爸對您真好呀!自從他調回了寧城後,除非有什麼工作是一定要他親自去做的事情,要不他都一定以陪伴您為先。”容秋湘吃完早餐,走過去看寧茗茗打點東西,走到寧茗茗的身邊,調皮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