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家不管是有人還是沒人,都是常年關著門的。”村民說著,又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我們,衝我們笑著問,“你們跟她是什麼關係啊?像她那樣的怪人,應該沒有像你們這樣的親戚朋友吧?”
“怪人?”我越發好奇了,不由得看了一眼顧北辰。
顧北辰同我一樣,臉上也帶著好奇:“請問‘怪’這一字從何說起?”
“她那個人啊,都不怎麼跟我們村民鄰居打交道,你看這會家家戶戶基本都是開著門的,大家都在門口吃飯,而她們家這會絕對是關著門的,從二十年前她來到我們村就這樣,一開始我們還有些奇怪,現在都習慣了。”
聽完村民的話,我不禁疑惑的蹙起了眉頭。
從二十年前?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宋豔麗二十年前就居住在這個村子裏?可她不是方長盛的妻子,曾經方氏企業的夫人麼?怎麼二十年前會住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
越想越是有些奇怪。
我看向顧北辰和顧子涵,他們也是一頭的霧水。
我看向那村民,沉聲問:“你是說……那位宋豔麗二十年前就住在這裏了?”
“是啊,二十年前,她來到我們村的時候,渾身髒兮兮的,就跟一個乞丐似的,而且還有些神誌不清,甚至還帶了點攻擊性,就是我們村有些好心人要想幫幫她,她會以為是壞人,出手傷那些個村民,後來她可能是餓極了吧,就被我們村的楊大漢用幾個包子給領回去了,再然後她就跟了那楊大漢,神智也恢複了些,穿衣什麼的也都變幹淨了,人看起來也和善了點,隻是依舊不跟村裏的人打交道……“
聽到這裏,我已經嚴重懷疑這村民口中所說的那個‘宋豔麗’到底是不是我們所打聽的那個‘宋豔麗’了。
我忍不住道:“大嬸您好,我們打聽的是一個叫宋豔麗的女人,按理說,她應該是前不久被人送到這個村莊來居住的,不可能二十年就來這裏吧?”
喬忘塵也點了點頭道:“二十年前也太久遠了吧,她應該不會二十年前就來這裏的,大嬸您仔細想想,弄錯了沒有,我們打聽的那個人叫宋豔麗。”
來尋找方氏母女之前,我們就打聽了方長盛的妻子就叫宋豔麗。
要麼是這村子裏有同名同姓的人,要麼就是這位大嬸弄錯了。
喬忘塵說完後,那大嬸也疑惑的蹙起了眉頭,喃喃道:“是宋豔麗呀,我說的也是宋豔麗呀,說起來,這名字還是那楊大漢給她取的,她當時剛來的時候,神誌不清,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了楊大漢以後,楊大漢就給她取了這個名字,當時村裏人都誇他取名還挺好聽的,又怎麼會弄錯呢。”
這就奇怪了,如果這位大嬸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真的就叫‘宋豔麗’,那麼可能真的有同名同姓的。
顧北辰看了我一眼,衝那位大嬸沉聲道:“後來呢,她在跟了那位楊大漢以後,有沒有離開過村子?”
“有啊,離開過,而且前不久才又回到這個村的哩,給我們還帶了不少禮物哩。”
我心底微微一驚,下意識的看向顧北辰。
這麼看來,大嬸口中的那個‘宋豔麗’有可能還真是我們要打聽的那個人,隻是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宋豔麗在後來又怎麼會成為那方長盛的妻子的?
越想越覺得此事玄乎。
顧北辰繼續問:“她不是跟了那位楊大漢麼?為什麼又會離開?而且直到最近才回來?楊大漢沒有找過她麼?”
顧北辰這個問題問完後,大嬸忽然似乎變得有些防備了,回答問題也不似最初那般熱情,隻是仔細的打量我們:“奇怪了?你們怎麼一個勁的問她的情況,這麼看來,你們好像也不是她的親戚朋友了,不然又怎麼會對她的事情一無所知?你們這樣打聽她的事情不會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吧?”
我們沒有想到這位大嬸會突然對我們起防備之心,不由得麵麵相覷。
喬忘塵慌忙道:“大嬸您誤會了,我們這次來是找她有事情,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您放心。”
見那位大嬸還是滿臉的遲疑和懷疑。
喬忘塵不由得笑了起來,一雙眼睛都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很是和藹可親的衝那位大嬸道:“大嬸,再說了,你看我們幾個像是壞人麼?”
“奶奶,我們不是壞人。”
“嗯嗯,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好人。”
這時兩個孩子也瞬間跟著添了一句。
那位大嬸將我們幾人仔細的瞅了一眼,半響,又瞅了小安和念念一眼,最後搖搖頭:“你們一個個生得這般漂亮,穿得也是體麵,倒真不像是壞人,而且這兩個孩子也是乖巧可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