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緩緩的攀上他的肩,衝他笑道:“你這麼厲害,外麵又有你的人把守著,你說我還能耍什麼花招了。”
賀銘微微蹙眉,倒是沒有防著我,隻是衝我一陣冷笑:“看不出來,幾年不見,你忽然變得這般識時務了。”
“那是自然,畢竟最開始吃過你的虧嘛。”我衝他笑著,又道,“其實你說得沒錯,如果最開始我對你的出軌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就好了,說不定我們兩個現在都還過得不錯,你也不至於要改頭換麵,我也不至於流落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小山村,是吧?”
“嗬,你知道就好。”賀銘冷冷哼笑。
我抿了抿唇,故作滄桑的對他道:“其實我現在也很後悔,那時候我是太年輕了,不懂得分寸,如果時間能夠重新來過,我一定不會選擇跟你鬧僵。”
“嗬,你知道後悔了?”賀銘依舊冷冷哼笑。
我點了點頭,一副異常淒苦的模樣道:“其實跟你鬧僵之後,我的日子也不好過,除了被你謀殺之外,我跟在顧北辰的身邊也是受盡欺淩,你瞧我現在,不就是躲在這偏僻的地方麼?你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那個男人就隻是玩玩我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
我說完後,賀銘忽然大笑起來,笑得還有些得意。
他衝我冷哼道:“程安然,想不到吧,你也會有今天,你這個賤人就是下作,明明可以好好過日子,偏偏要去整那些幺蛾子,你那時候要是能容忍我去找別的女人,你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當一個醫科主任的太太總比在這偏僻的山村裏當一個村婦要強吧。”
“我也很後悔。”我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悔恨模樣。
賀銘冷笑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待會我就帶你回方家,隻要你伺候好我,我念在我們曾是夫妻的份上,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太久都沒有碰女人,還是說長時間對著方麗那樣的女人,導致他現在都開始稀罕起我這個他曾經拋棄過的女人。
不過現在我也不敢拂他的意,隻是衝他討好的笑道:“好啊,賀銘,謝謝你,終究還是你對我最好,我對你做了那麼多事,你也沒恨上我。”
“你這個賤人知道就好。”賀銘陰冷的低吼著,那手忽然又不懷好意的朝我的胸口襲來。
我一驚,忙捉住他的手,衝他笑道:“阿銘,不是說好了麼?回方家以後,我就好好的伺候你。”
賀銘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現在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我慌忙搖頭,衝他道,“隻是這診所簡陋,玩起來也沒什麼氣氛,還不如把興致留著,我們回方家以後好好玩玩。”
“嗬……”賀銘冷笑了一聲,衝我,“可我現在非常大的興致,怎麼辦?”
我微微驚了一下,討好的笑道:“你就不能忍忍麼?這裏怎麼玩啊?”
賀銘忽然捉住我的兩隻手腕,然後一個用力,便將我整個身子都給推到了看診台上。
他衝我冷笑道:“這張桌子這麼大,也夠我們玩了,不是麼?”
說著,改為一隻手捉住我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又朝我的胸口和腰間襲去。
“不……”我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今時今日,我真的非常惡心這個男人的觸碰。
而我真的也無法想象最開始我怎麼會跟他結婚。
我的掙紮似乎再次激怒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忽然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衝我低吼:“小賤人,老子上你,你還不樂意了,怎麼?剛剛的認錯和悔恨都是假的?”
“不是,當然不是……”我顧不上臉頰上的疼,急忙搖頭。
此時此刻,也隻能迎合這個男人,我才方有機會對付他。
見我這般急促的否認,賀銘也沒再多為難我。
隻是開始解我的褲子。
他將我外麵的褲子推了下來,然後抱著我就吻。
我極力的忍著心中的惡心,趁他吻得入神時,手悄然的摸進了看診台下去。
下麵放了一排的手術刀,還有鑷子之類的東西。
我憑著感覺摸索了一陣,終於摸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
就在這個男人要褪下我身上最後的障礙物時,我抬起手拿著那尖銳的東西狠狠地朝他的身上刺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刺中了他哪裏。
隻感覺他似乎很疼,發出了一陣異常刺耳的痛呼。
我顧不上其他,趁他捂著傷口嘶吼時,忙一腳踹開他,發了瘋的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