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失色,慌忙按住他的手:“你要幹什麼?”
我本來就渾身是傷,虛弱無力,雖說是按住了他的手,卻沒有半點作用。
隻見他輕易的掙開了我的手,陰沉沉的冷笑:“你既然不肯跟我走,那我隻好用這種方式來提醒你,我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以免你忘記了你究竟是誰的老婆。”
賀銘說著,再度伸手過來解我的衣扣。
這一幕跟那個噩夢裏的情景何其的相似。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迅速蔓延在心底,我顧不得身上的疼,慌亂的掙紮。
賀銘瞬間按住我,一把將我的衣領扯了下來,陰冷諷笑:“賤人,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裏裏外外都隻能是我賀銘的,聽見了沒有!”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放開我……”
我閉著眼睛,胡亂的掙紮,身體上的痛一陣陣傳來,疼得我幾近昏厥。
上衣很快便被賀銘粗暴的撕開,一股涼意瞬間襲來,驚得我渾身一抖。
他的吻很快便落在我的脖頸間,我拚命掙紮嘶吼:“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別碰我,畜生……嗚……”
賀銘粗喘著氣,笑得陰冷嗜血:“我是畜生?嗬,程安然,你搞清楚,我可是你老公,上你上天經地義的事。”
現實與噩夢再一次重合,我痛苦的掙紮,心裏有那麼一瞬間想就這麼死去。
而就在掙紮中,我的手無意中抓到了什麼東西,觸感尖銳又冰冷。
想也沒想,我揚起手就將那東西朝著賀銘刺去。
賀銘反應也是極快,在我刺過去的時候,他驟然往後退了一下。
雖說避過了要害,臉卻還是被我手裏的東西劃了一下。
隻見他左邊臉頰上瞬間出現了一條血痕。
我又朝著我手裏的東西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我摸到的原來是一根細長的鐵釘。
深吸了一口氣,我惶恐的看向賀銘。
賀銘被我劃傷後,臉色一瞬間變得異常的陰戾駭人。
我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可是賀銘本就是將我扔在了牆壁的角落裏,我根本就是退無可退。
賀銘沉沉的瞪著我,一張俊臉因為極度的陰狠和憤怒,而變得幾近扭曲。
他瞬間抬手又給了我一巴掌,揪起我的頭發,陰戾大吼:“臭賤人,你竟然敢傷我……”
“滾開!”我反手又朝他揪我頭發的手臂狠狠的劃去。
因為有剛剛那次的經驗,賀銘這次的反應更加快了一些。
在我拿著釘子朝他劃去時,他瞬間鬆開了我的手,迅速的退了幾步。
見狀,我趁機將那細長的釘子狠狠的抵在我的脖頸上。
賀銘眸光狠狠一沉:“你想幹什麼?”
“你若是再敢碰我,我就死在你的麵前。”我虛弱的靠在牆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然而我手裏的那釘子卻是被我握得很緊很緊。
賀銘的眼眸瞬間陰冷的眯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我抵在脖頸間的釘子,語氣譏諷:“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嗬,程安然,你難道已經忘了你是怎麼設計我,怎麼害我的嗎?你以為我真會在乎你這個賤人的命?”
“嗬,你不也說過你愛我嗎?”我諷刺的輕笑著,又道,“即便你不愛我,可我對你還是有些用處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