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肩頭的傷口,還微微有血絲滲出,他身上根就沒有半點的傷口。
烙鐵的燙傷?沒有。滴血的創口?根本就沒有血流。
這.......怎麼可能,小四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不明白為什麼經曆了那麼多的刑罰之後,他的身體還能保持這等完好的模樣,難不成剛在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隻是想到身體幾秒前還處在地獄的感受,小四可以很肯定他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他的身上為什麼沒有傷口,這一點他無法得知。
“不用想了,比起你的主子宇文豪,我可不是一個殘忍的人,剛替你受刑的是這位。”秦楓微笑著將方才燙得有些焦黑的豬肉塊,拿到小四麵前拍了拍。
至於對他不殘忍的說法,虯髯客和寧中則這兩個看客,可一點都不認同,如果他不殘忍,那些隕落在他手中的生命,可真是冤死了。
“我的血流到哪裏去了?”小四語氣中帶著虛弱,滿是不信的問道。
抱著肩的虯髯客,麵sè古怪的踢了踢,還在接著冰水的水桶。
“嘀嗒!嘀嗒!嘀嗒!......”
水依舊在滴落,與方才小四所聽到的聲音分毫不差,沒錯就是這個聲音。
“現在可以說說了,若是你不想說,我覺得方才那些隻是開胃菜而已。”秦楓有些無所的說道。
虯髯客和寧中則更是無所謂,能夠和秦楓學些與眾不同的刑罰手段,他們還求之不得呢,哪裏會有什麼反對,說不得他們以後就會用到這些手段。
所以說,到底還要不要受刑,一切還取決於小四的決定。
一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承受半點刑罰,就將已經嚇個半死,甚至是要主動的說出宇文家族的秘密,小四的臉sè就變得yīn晴不定起來。
說,等同於背叛;不說,就是受之不盡的折磨。
有時候有些話,對於某係人而言,的確是適用的。比如在小四眼中,就不會有永遠的敵人,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沉默了這麼久的時間,小四隻是在思考說與不說之間的得失。
就算他不說,表現出了對於宇文家族的忠心,怕是那宇文豪也不會殺個回馬槍,將他救出去。
而就算是他跟了宇文豪,在這李唐的天下,背井離鄉,去過那東躲xīzàng的rì子嗎?
說實話,從心底裏,小四並不願意那麼做,跟著宇文豪也是因為,他覺得宇文家族擁有顛覆李唐的希望。
可如今在秦楓等人搗毀了永興賭坊之後,小四心中的念頭產生了一絲動搖。
信念產生的裂痕,往往是不能愈合的。
“好,我說,不過你要保證我不被宇文家的人報複。”小四眼眉低垂的沉聲說道。
秦楓微微一笑,“你認為當你說出來以後,那宇文家族還有在長安翻雲覆雨的能力嗎?”
自信的話語,加上淩厲的氣勢,小四絲毫不懷疑秦楓有將宇文家族端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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