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
“子曰:“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謂好學也已。””
......
初入書香濃鬱的國子監,那朗朗上口的讀書之音,便讓秦楓有些感慨。
跟隨在杜荷身後,複入了學堂,一名儒衫老者,右手執一本《論語》,左手附於背後,閉著雙眼,腦袋隨著堂下讀書之音,緩緩擺動,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
“孔......”
杜荷方吐出一個字節,便是被秦楓攔了下來,示意他不要再度出聲。
聽著童稚之音富有活力的朗誦著先賢之語,對於生活在浮華塵世之中的人,是一種心靈的洗滌,秦楓很享受這種感覺。
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緩緩閉目席地而坐的秦楓,在一聲清脆的呼喊中,緩緩睜開了眼睛,方才他竟不知不覺睡著了過去。
“秦楓哥哥,今rì你怎麼會來這裏看小長樂的。”
失笑一下,起身撣撣身上的塵土,秦楓摸了摸俏生生站在他麵前的李麗質小腦袋,小丫頭嘟著的小嘴,都能掛上油瓶了。
“今rì哥哥可不是來找你的,而是來找你身後的孔先生。”秦楓笑著指了指李麗質身後的人說道。
“啊,孔先生好,長樂想起來了,母後還要長樂陪著,那長樂和皇兄先走了,就不打擾孔先生你和秦楓哥哥了。”緊張的吐了吐小舌頭,李麗質向著秦楓揮了揮小手,便是尋到了人群中的李承乾。
相比於對秦楓的想念,離開國子學似乎要更加重要一些。
“老夫有這麼可怕嗎?”孔穎達,也就是方才課堂之上的儒生,伴著麵sè,嚴肅的撫了撫額下長長的山羊胡子問道。
微微一思考,秦楓回答道,“老先生並沒有那麼讓人害怕,隻是不過您是除了他們父親,唯一能夠管道他們的人,心中有些畏懼,也屬正常,當然為師者需要適當的威嚴,您並不是可怕,隻是自身的人格魅力讓人折服罷了。”
滿意的看了秦楓一眼,孔穎達嚴肅的臉龐,總算露出了一絲笑意,“你怕是那名滿長安的秦楓吧,怎麼先賢的語言就這麼讓你困乏嗎?”
“孔先生,方才我老師不是睡著了,隻是...隻是在感悟,感悟人生。”杜荷一激動,以為孔穎達想要找秦楓的麻煩,立馬是攔在了前麵。
秦楓對於自己這弟子的表現,多有滿意,但還是好笑的說道,“杜荷不要在孔先生濫造謊言了,方才我是在睡覺,不過孔先生並沒有怪罪我的意思,聆聽著先賢之語入睡,何嚐不是一種升華,至於小子是秦楓不錯,但名滿長安這說法,著實當不起。”
見孔穎達也如秦楓一般,戲謔的看著自己,杜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是弟子失言了,孔先生勿要見怪。”
;